南川苦口婆心說“反倒會惹自己一身腥臊。”
季思源嘖了一聲,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老媽子,我不會惹他的。”
“我只是不能退嘛,”季思源說“二次分化劑的事情,必須在五個月之內解決。”
南川跟季思源一起朝外走,聞言哼笑了一聲“我希望你柏顏哥哥真的有這份能耐,要不然我到時候肯定把你們兩個一起從船上踹下去。”
季思源對于寇柏顏絕對地有信心,就算最后真的不行,也不是沒有其他的退路
最后季思源給她和寇柏顏留的那一條退路,有一點不符合改造的原則。
所以季思源要在觸發這種原則性的問題之前,先讓系統和彈幕他們滾蛋。
季思源回到季氏別墅,她身邊跟著一群執法官,現在來回乘坐懸浮車,都是有人開路的那一種。
不過這些人不是為了保護她而是監視她。
季思源絲毫不受影響,回到季氏的老宅之后,下了懸浮車。老宅的周圍,到處都是執法官。
幸虧季氏老宅左右沒有什么鄰居了,要不然肯定要被這種陣仗給嚇到。
在這一天之后,又開了兩次會,季思源每一次去,南川都膽戰心驚。
不過每一次看到季思源平平安安地從里面出來沒有被人給崩了,南川都覺得他跟季思源搭在一塊,可能就是因為這種心跳的感覺吧
最后經過季思源的努力,幾輪投票之后寇柏顏真的被她保了出來。
她夸下海口答應在四個月之內,研制出能夠解決二次分化劑帶來的致命問題。
如果做不到的話,就聽憑上面的人處置。
那一群老東西聽了之后眼睛都紅了,季思源的家產哪怕是跟南川解體了,也是一筆難以估量的數目。
在這種情況之下南川就算是想退也退不了了,這些人不會允許他和季思源解體。
畢竟一旦二次分化劑帶來的致命后果不能夠成功解決,他們至少要抓住一頭。
所以南川被綁上了“賊船”,整天不是愁眉苦臉。就是絮絮叨叨。
半點曾經花花公子的樣子都沒有了,現在徹底變成了一個整天傷春悲秋的老媽子。
第三次探監日,季思源盛裝帶著一大群執法官其實應該是一大群執法官帶著她,去接寇柏顏進入季氏老宅。
季氏老宅已經完全被執法官控制,那里現在來自首都星的科研員已經就位。
等的就只是寇柏顏這個帶隊的人,然后一起研制二次分化記得致命問題的解決辦法。
但相比于押送寇柏顏這個重刑犯的懸浮車,季思源的懸浮車簡直像是婚車一樣。
星幣是個好東西,星幣有的時候就是萬能的,如果不夠萬能那肯定就是星幣不夠。
反正季思源這車開在最頭上,不像去監獄接人,反倒像是結婚的時候去接她的新郎。
陣仗大得押送的執法官一個個都感覺到牙疼。
今天負責押送的并沒有最高執法官陸元,而是他手下的兩個人。
季思源跟他們并不熟,他們其中一個有兩次試圖搭話,季思源只是笑著看他。并沒有拒絕什么,也沒有表現得沒有禮貌。
但是那個人在季思源的眼中,有一種無處遁形的羞恥感。生來就是aha的他,竟然覺得自己在季思源的面前上不去臺面像個跳梁小丑。
季思源今天穿了一身白紗,看著簡直像是婚紗。
彈幕都覺得她是故意的,在討論著季思源今天這打扮。
季思源也不瞞他們,躺在座椅上面跟腦中的彈幕說“就是婚紗,我在跟寇柏顏結婚的那天并沒有穿過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