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女兒你就跟他解釋一下吧,你要把他折磨死了。
就是啊趕緊解釋一下吧,我都替他難受
不解釋這不是也沒忍住么嘖嘖嘖。
我真的太喜歡這種,這種完全掌控一個人的感覺,女兒賽高。
季思源閉著眼睛躺在寇柏顏的后背上曬太陽,腳趾在床上勾來勾去,刷啦刷啦的聲音,簡直像催眠曲。
讓季思源有點想睡覺。
這種感覺真的太好了,季思源從來沒有在別人的身上體驗過這種感覺。
這種讓她全身心地放松,全身心信任的感覺。
所以她看了彈幕之后,親了親寇柏顏的后頸,在她的腺體上用犬齒硌了幾下。
一股刺鼻的青檸味道,讓季思源瞬間精神。
她又咯咯地笑起來。
“柏顏哥哥別胡思亂想了,我不是為了二次分化劑把你弄出來的,”季思源說“就是喜歡你,想跟你這樣在一起,還想這樣”
季思源說著,頂了寇柏顏一下。
季思源貼著寇柏顏的后頸說“還想了很多別的,各種各樣的,我們慢慢地一點一點嘗試。”
寇柏顏終于不再是毫無反應,被季思源咬完之后,聽了她的話,終于把頭上面的枕頭給拿掉。
然后側過頭,露了半張臉給季思源,側過了耳朵,表示自己在聽。
季思源哼笑著,抓著自己一縷頭發往他的耳朵里面塞。
“你應該知道的,不了解我嗎,我怎么可能為了任何的東西委屈我自己呢”
“我會對一個人像這樣討好,唯一的理由。就只有我喜歡他。”
“我還從來沒有這么討好過一個人我剛才做得是不是很棒”
彈幕正在嗑糖,突然間聽了這句話都要昏過去了,這又是誰發的被她給學到了
幸好寇柏顏還是一副魂不附體的樣子,像是并沒有聽到季思源這句話一樣。
他側著頭,他并沒有去看季思源,現在并不想觀察季思源的舉動,判斷她到底說的是不是真的。
他就想這樣聽著,聽她說話,聽她呼吸,眼睛里面透過半拉的窗簾,看的是即將沉入地面的昏黃。
感受著渾身發泄過后的酥軟,還有背上實質的,讓他想一直躺在這里再也不起來的重量。
如果黃昏已至,黎明還會遠嗎
季思源沒有在多說什么,只是一直抓著一縷頭發,不斷地撩著寇柏顏。
他的耳朵脖子,他的鼻子,看著他眼睫快速地眨動,受不了癢癢一直在躲。
然后就非常幼稚地笑,這種事情她竟然也覺得好玩。
如果放在以前,她覺得這種事情好玩,她只會懷疑自己有病了,會給自己預約個醫生。
“你餓不餓”季思源說“我把你接出來之前,把云頂的廚師團隊也弄過來了,你想吃點什么”
天色徹底沉下去的時候,兩個人趴在已經暗下來的房間里面,季思源從寇柏顏的身上翻下去,躺在他的旁邊,手指在他的臉上鼻子上捏來捏去。
像是剛剛得到新玩具的小姑娘,怎么也擺弄不夠她的“玩偶”。
“不餓。”寇柏顏非常簡短地說了兩個字。
這兩個字實在啞得不像話,他不過是兩個多小時沒有開口,就像是修了幾十年的閉口禪,活活撕開了喉嚨長在一塊的血肉,才擠出了這兩個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