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為了什么,這一刻她確實任由自己為所欲為,她也確實只看著自己不是嗎
寇柏顏腦子嗡的一聲,理智和這些天建筑的心墻,在回到季思源身邊的第一天,就已經徹底崩盤。
他一手掐著季思源的后頸腺體,一手捏著季思源的兩腮,迫使她張開嘴。然后這一輩子,從沒有這么放縱過自己的欲望和行為,肆無忌憚地長驅直入。
季思源笑聲被堵在嘴里,身體被壓得像一張弓一樣向后。頭紗墜地,白裙抖動,他們這一刻才真的像是音樂盒上面的小人,唇齒相接,緊緊相擁,纏綿共舞。
外面一群執法官和科研員被晾到面色青黑,可是這里畢竟是季思源的地盤,這里可不只有這些人,還有季思源的人。
有人試圖來敲門,但是被季思源不知道什么時候悄無聲息地守在外面的人給攔住了。
無聲的對峙片刻,還是從首都星會議上飛速趕來的執法官陸元,阻止并暫時召回了要“攪人好事”的手下。
他先給科研員們開了個會,非常嚴肅地告知這些人,這幾個月的重要性。
“海藍星需要你們這一次高度配合寇柏顏,盡快找出二次分化劑致命缺陷的解決辦法。在此期間,希望各位能將個人的情緒排除在外,為人民的安危爭分奪秒。”
科研員們對于寇柏顏和季思源還會帶著有色眼鏡,他們可沒人敢跟最高執法官表達什么個人情緒。
于是陸元不咸不淡說了這么幾句之后,這些科研員全都像是被順過毛之后的寵物,沒有人的毛毛再扎起來。
就算對寇柏顏有不滿意的情緒,也都壓在心里。
而一出場就引起未來將要合作四個月的同伴們不滿的寇柏顏,現在正壓著季思源,在季思源專門為他們“新婚”準備的水床上面“漂浮不定”。
窗簾不知道什么時候拉上了,但也只是拉了一半,而且還是非常不規整的一半,足可以看出拉著窗簾的人,當時有多么地匆忙而潦草。
有多么地急不可待。
等到水波漸漸輕緩下來,季思源起身先去洗了手。
把兩塊被撕壞的裙紗扔在浴室里頭,換上了她平常穿的衣服。
她沒有寇柏顏那種潔癖,所以就只是沖洗了一下就回來了。
帶著滿臉的笑意看像寇柏顏。
寇柏顏從她身上下去之后就一直趴在床上,已經好一會兒了頭一直埋在被子里面。
季思源要不是看到他呼吸起伏,都懷疑他已經把自己給憋死了。
“不是吧你,”季思源把手上的水朝他身上甩,見寇柏顏沒有反應,坐在床邊上摸他頭發的發茬。
“你頭發又剪了是吧,”季思源嘆口氣,傾身趴在了寇柏顏的后背上,貼著寇柏顏的耳邊,輕輕地捏著他的耳朵哄著他說“以后不要再剪頭發了。”
“留長一點嘛,我都抓不住。”
季思源把拖鞋甩掉,整個人爬到寇柏顏的后背上,側頭枕在他的肩膀位置。
水床因為她的動作不斷地起起伏伏,寇柏顏像一條已經死透的狗,除了抓著被子的手指蜷縮了兩下,沒有任何的反應也沒有抬頭的意思。
季思源就這么像背后靈一樣,趴在寇柏顏的后背上,懶洋洋地跟他說話。
“你是害羞嗎都這么大年紀了,”季思源嘖嘖道“況且我們又不是沒有做過,這就只是摸了一下,你看你,一會把自己憋死了”
她試圖把寇柏顏從被子里挖出來,寇柏顏卻死活不肯出來。
彈幕本來都在刷好甜,但是看到寇柏顏抓了個枕頭按在自己的頭頂上,連腦袋都塞進去之后,全都笑瘋了
哈哈哈我真的笑不活,什么呀
這也太羞澀了吧
是不好意思呢還是無法面對自己
都老夫老妻了你看還搞這個,哎喲我的天快把他挖出來
你們真的好壞哦,讓他躺一會兒吧。緩不過來呀你們想一想,這個世界他們之間根本沒有給感情發展留什么時間。他現在還覺得季思源是為了二次分化劑的事情才會跟他做這種事,多崩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