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碗粥,衛司雪又恢復了一些力氣,指使著折春去柜子下面找東西。
“把那個匣子打開,里面有我給你準備的藥,”衛司雪說“你一天多喝幾瓶,這個東西喝完渾身暖融融的,對你的舊疾有好處。”
折春打開那個柜子的匣子,看到里面碼得整整齊齊的小瓶子,愣住了。
他背對著衛司雪,一時半會沒有出聲,這個匣子他今天早上打掃的時候還打開過,里面分明空蕩蕩。
折春不動聲色,回頭看了一眼衛司雪。
衛司雪還在滔滔不絕“這個東西味道都不一樣,因為配方不一樣。你如果喝到很難喝得像屎一樣的,也不要奇怪,不是壞掉了就是那個味道”。
“找到了嗎”衛司雪扭頭問折春。
折春伸手摸了摸瓶子,拿起了一瓶在眼前看。
和這個世界的小瓷瓶并不一樣,這種瓶子折春從來都沒有見過,類似琉璃,可比琉璃不知道通透了多少倍。
折春見過數不清價值連城的寶物,來自各國的。他敢篤定,至少是在文海周邊幾國,沒人能做出這樣精致的瓶子。
而且這些東西憑空出現折春拿起了一瓶,把匣子關上,回頭不動聲色地問衛司雪“這些東西,郡主是從何處得來”
“啊”衛司雪說了“一個江湖的野郎中那里,你不用管了,反正我已經試過了,對身體很有好處的。”
“快喝吧”衛司雪催促折春。
折春拿著小瓶子,雙眼緊緊盯著衛司雪,緩慢走回衛司雪的床邊,蹲在衛司雪的床頭盯著她看。
片刻之后,他毫無預兆地親吻在衛司雪的雙唇之上。衛司雪睫毛顫了顫,很快閉上了眼睛,勾住了折春的脖子,朝著他嘴唇又啃又咬。
好一會兒兩個人分開,折春確定這個人就是衛司雪,可是
折春看著手里的瓶子,沒有直接說出之前他打開過那個匣子什么都沒有看到的事。
他只是將瓶子打開,一飲而盡。
折春見過很多奇詭的事情,無論衛司雪是怎么做到的,是隔空置物也好,還是有什么其他的能耐。
只要這個人是衛司雪,哪怕讓折春喝的是毒酒,折春也能含笑飲下。
“什么味道的”衛司雪說“你湊過來一點,我聞聞。”
折春勾著唇笑了一下,半跪在床邊,再度親吻上衛司雪的嘴唇。
“草莓味”衛司雪含糊地說“嗯你怎么這么黏人啊,老是勾引我我都這樣了,你也不老實。”
她嘴上這么說著,卻捧著折春的臉不肯放開。
折春眉目如春水拂過,縱容著衛司雪,口不對心纏著他,一次又一次地纏綿。
兩個人是真的很少這樣縱情,到最后兩個人呼吸凌亂不堪,折春才總算壓住了衛司雪的肩膀,起身說“郡主有傷在身,還是克制一點。”
“克制個屁”衛司雪說“我都答應讓你做我的夫君了,你還一口一個郡主。”
“那我叫什么”折春坐在床邊上,滿臉春色無邊,看著衛司雪的眼神充滿侵略性。讓衛司雪渾身發軟。
“老爺”折春說著,舌尖打卷一樣叫了聲“老爺。”
衛司雪聽得渾身像過電一樣,還以為系統漏電了。
她一巴掌拍在折春的腿上,呵斥道“何方妖孽”
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衛司雪說“你跟我哥哥一樣,叫我的乳名吧。”
“雪兒。”折春收斂了不正經的樣子,聲音清悅而溫潤。
衛司雪聽著心都酥了,感覺一碰就像年節時候賣的那種酥心糖一樣,咬一口噼里啪啦地掉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