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一聲。”衛司雪恬不知恥地說。
折春就又叫了一聲,“雪兒”。
衛司雪閉著眼睛,嘆了口氣說“真想快點好啊”
她嘴上嘆息著,然后手指不怎么老實的爬到了折春的腿上,從他的長袍下面鉆進去。
折春一把壓住了她的手腕,抓著她的手塞回了被子里。
衛司雪嘖了一聲,睜開眼睛,瞪著折春“不會還要我求你吧是我給的錢不夠多嗎”
折春面不改色地說“那袋銀珠子已經花光了。”
衛司雪抬手砸了一下床鋪“敗家子啊你這樣我是養不起的”
折春配合著衛司雪,說“說了我是頭牌。很貴。”
“多少錢一晚上”衛司雪挑著眉看著折春“你就開個價吧,我看我能不能嫖得起。”
折春本來是最討厭別人說這種話,他的出身,以至于聽過無數個人,用各種各樣惡心的語氣問他這種問題。
可是衛司雪這樣說,折春就壓不住地想笑。
衛司雪從來都不會避諱什么,不會怕傷到他的心,就故意回避某些話題。
她不小心翼翼,不會表現出看不起,她的態度一目了然,她的意圖一眼就能看穿。
衛司雪的態度甚至讓折春覺得,這沒什么見不得人,這沒什么大不了。
衛司雪這個人,就像她的名字一般,像一場鋪天蓋地的大雪,能遮得住折春世界當中所有的污穢。
“一百箱黃金。”折春說“一夜。”
折春并沒有虛報,這確實是他曾經一夜的價錢。
衛司雪躺在床上倒抽一口涼氣,咳了兩聲。
這才夸張地說“我當初把你買回來也就花了兩根金條你這簡直獅子大開口啊”
“黃金什么時候論箱了國庫現在有那么多黃金嗎”
“沒有。”折春肯定地說。
折春的身價怎么可能就兩根金條,衛司雪當時說要買走他,接進端親王府,不夠的那一部分是折春自己添的。
不過這種事情折春一輩子也不會告訴衛司雪。
“國庫都沒有,你跟我要你是不是就是不行啊”衛司雪雖然現在不能干什么實事,但她可以打嘴炮。
她表示強烈懷疑“我聽說男倌年紀大了都不行,哎難不成我年紀輕輕的就要守活寡嗎”
折春表情收斂了起來,做出一副黯然的樣子。
衛司雪見到他這樣,心里咯噔一聲,收起嬉皮笑臉。
“怎么了”衛司雪說“開玩笑的,你不會生氣了吧”
彈幕一直看兩個人甜甜蜜蜜,但每次聽衛司雪說話都心驚膽戰
哪能就戳著人家的痛點說呢
就是啊。衛小狗別太狗,有些玩笑不能開
折春肯定是傷心了,你看那種表情
狗啊,長點心吧
以后不要再提男倌不男倌了,折春早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