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撕裂,衛司雪按著自己的肩頭,被折春扶著進屋照了鏡子,這才說“這樣看著還像那么回事兒”。
歌芝姑姑重新給衛司雪包扎的時候,衛司雪看到了折春手心紗布上的血,問道“你怎么回事兒,這怎么又不小心扯開了”
“我不都說了,不讓你干重活,你”衛司雪對上折春看著她心疼的眼神。
心里悸動過后,恍然大悟。
開竅之后,她也通了點事兒,主要是折春喜歡她的樣子太過明顯,恨不能將她含在嘴里的照料,衛司雪就算是個瞎子,也能夠感覺到。
因此她無奈地嘆息一聲“你就算心疼我,也沒必要連這種事都陪著,我今天從宮中回來,傷口就會好。”
折春把手從衛司雪手中抽出來,衛司雪又重新拉回去,利落地給折春包扎。
“你信不信,我今天回來就會好。”衛司雪瞇著眼,鳳眸微挑,滿滿的曖昧。
“退婚成功,你答應我的事情,可不許反悔。”衛司雪說著,拍了下折春的手背,看著他說“等著我。”
折春不聽她嘴上皮,他叮囑道“圣上而前,說話小心些,不要太直,陛下最不喜歡莽撞之人,你”
“你見過陛下嗎你怎知他不喜歡莽撞之人我覺得他很喜歡我啊”
衛司雪說“你放心吧”
折春何止一次見過皇帝,他還救了皇帝一命呢。當年長公主,可是準備把太子和在位的皇帝一勺燴,全都毒殺的。
而皇帝之所以寵愛長公主卻打壓太子,就是因為太子勢弱之時,不知低頭迂回。
像個直來直去的棒槌,長公主囂張在外,在皇帝而前卻裝著小女兒一般的依賴,仿佛沒有皇帝的庇佑,便會被人給弄死。
不過折春不打算再說什么,如果可以,他一輩子也不想在衛司雪而前展現什么手腕。
反正他已經為保萬無一失,和太子做了交易。他將那些如今壓在手中的氏族的把柄,給了太子一些。
今天而圣,太子會在合適的機會出現的。
折春哄孩子一樣順著衛司雪,故意捏酸吃醋似的說“那你見了戎問楓,無論他說什么都不能心軟。”
“你不能一直盯著他看。”
折春說這話的時候表情非常的認真,只要是需要,他能偽裝成任何衛司雪想要看的樣子。
果然衛司雪聽到折春這么說,嘴角都要裂到耳根了。
她喜歡折春表達感情,喜歡折春這樣吃醋。
連彈幕都聽出折春這是故意說給衛司雪聽的,簡直像是哄小孩。
但是衛司雪格外的受用,笑得讓彈幕都起雞皮疙瘩不說,她竟然還有點驕傲“那可不一定,萬一我看他又順眼唔。”
折春身體力行地堵住了衛司雪的嘴,歌芝姑姑這個時候給衛司雪身后的傷也徹底處理好,眼關鼻鼻關心地退出去。
折春摟著衛司雪,避開她的傷處,給衛司雪來了一個非常纏綿的深吻。
平時這種事情基本都是衛司雪主動,并不是折春不想,而是折春如果想的時候,只需要看一看衛司雪就行了。
這一次折春主動,用上了一點技巧,這些都是折春曾經被逼著學,讓他感覺到無比恥辱的東西。
可是現在用在衛司雪的身上,折春就再也沒有那種羞恥的感覺,搞到最后衛司雪靠在床邊上,幾近窒息,眼睛都有一點發直了。
折春這才放過她的嘴唇,可手掌還在衛司雪腰上的敏感處輕輕地揉著。
每揉一下,衛司雪就覺得自己要順著床軟倒到地上。
折春鼻尖抵著衛司雪的鼻尖說“不能看他,不要跟他說話,不可以舊情復燃”
衛司雪好不容易倒上一口氣,折春的手指貼在她的后腰上,勾著她的腰身狠狠朝著自己摟了一下。
衛司雪跟他貼在一塊,然后慢慢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