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珠感覺到屠烈的手指,又看了看他的表情,狠狠一口咬下去。
結果屠烈皮糙肉厚,什么表情都沒有,反而掐住了她的舌尖。
“沒有人看。”屠烈呼吸有一點急地看著陸珠,手指掐著她的舌尖,還解釋道“我沒有親你。”
那表情仿佛在說你看我多聽話,這里有人我沒親你,我就只是捏一捏你的舌頭。
陸珠簡直不知道怎么好,她連忙看了一下四周,都在忙,確實沒有人朝著他們這邊看。
而且屠烈人高馬大的,這樣站在陸珠的面前把她整個人都擋住了,沒人能看得到她,沒人能看到他們在干什么。
可這也不是屠烈能夠干這種事情的借口。
屠烈雖然干著這種令人發指的事情,眼神和表情也單純地就是覺得好玩,陸珠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
“滾”她發火,用舌尖把屠烈的手指朝外頂。
屠烈倒是把手拿出來了,但是他把那個陸珠還沒來得及咬的漿果也一起拽出來了。
然后當著陸珠的面,把裹滿了陸珠口水的漿果,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眼睛清澈明亮地看著陸珠說“不酸啊。”
彈幕喲喲喲喲
陸珠“”
她感覺自己脖子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給扼住了,根本喘不上來氣。
回身爬上馬車,站在馬車上面,抬手抽了屠烈一巴掌。
“啪”地一聲,特別響。
屠烈連臉都沒歪一下,就只是眨了一下眼睛,然后疑惑地看著陸珠,不知道陸珠為什么突然打他。
但陸珠的巴掌,對屠烈來說,和蚊子咬一下差不多。
所以他又當著陸珠的面,把咀嚼完的漿果咕咚一聲咽了進去。
陸珠轉身就進了馬車,直接頭朝下撲在了馬車的軟墊之上,耳朵和臉都隱隱發熱。
屠烈不懂一些亂七八糟的,他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是陸珠懂,她懂這世界上所有的惡欲,她不光懂,她更知道怎么能夠引導別人墮落。
可是她發誓她從來沒有引導過屠烈
隊伍重新上路,他們按照陸珠指導的路線,走了一整天,走了一百多里。
途中貼著山林的邊上,一次也沒有遭到任何怪物的襲擊。
路上鳥語花香,他們中間還休息了兩次,甚至抓了新鮮的魚烤了吃。
一切安靜美好得不可思議,好像之前那一天慘烈的被怪物圍攻,好像那個商人說的大蔭城跑出了數不清的怪物,都只是他們的幻覺。
安全起見,他們遠遠地繞開了城市,走的全都是僻靜的路。
一入夜,他們在一處路邊上扎營,點起了火把。終于隨著夜幕降臨,這些怪物也像是復蘇在夜里的魔鬼一樣,重新出現。
只不過怪物的吼叫聲雖然格外的凄厲,卻是在距離他們扎營的地方有一些距離的小城當中傳來的。
輪番值守的衛兵一手拿著武器一手拿著火把,緊張的四外環顧。
生怕突然間有怪物出現,襲擊他們。
坐在火堆旁邊的陸珠,腿上鋪著一條純白的餐巾,餐巾上一個大樹葉上面,放著一條外酥里嫩的烤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