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寧愿是我受傷,我身體強壯,再怎么嚴重,熬兩天就封口了。”屠烈看著陸珠說“你曾經用鐵簽穿透我的骨頭,反復潰爛兩個多月,我也熬過來了”
陸珠突然間不知道應該說什么,說那些不是她做的,是原身做的
可陸珠不知道為什么,覺得那些就是她做的。
“我那么對你,你還恨我吧”陸珠問屠烈。
空間的恨意值還有一顆星,屠烈肯定還怨恨她呢。
屠烈動作頓了頓,皺眉看著陸珠,“你別說話。”他大手捏著針線,有點出汗,要拿不住針了。
陸珠不再吭聲了,彈幕簡直和屠烈感同身受,替陸珠疼。
他們和陸珠相同視角,本來應該帶入陸珠的感受,可陸珠太迷了,他們帶不進去。
而且沒有人能這么淡定地看著別人縫合自己的傷口,還和他閑聊的歡快。
屠烈把那兩針補好了,把針插回線上的時候,他抬手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
陸珠好奇地問“這兩針就出汗了,我受傷那天你是怎么給我縫的”
屠烈動作一僵,他咽了口口水,感覺鬧心得厲害,他擰布巾給好陸珠擦洗傷口周圍,低聲說“我縫了一夜呢。”
而且他當時不光出汗,還心疼的掉眼淚了。
不過這種事情沒有人看到,屠烈是絕對不會自己說出口的。他再怎么憨,也不想讓陸珠知道他會哭。
陸珠卻像是已經猜到了,嘆息一聲說“你這樣,我不疼一下,好像對不起你似的。”
屠烈清洗好了傷,看著陸珠說“上什么藥”
這隊伍里面,只有陸珠是巫祝,也就只有她能治病。上什么藥,要看她自己。
陸珠拿出了一瓶營養液,遞給屠烈,屠烈也根本不計較她裙子都被撕碎了,到底從哪里掏出來的。
擰開瓶子,小心翼翼給陸珠上藥,還吹。
陸珠感覺到涼絲絲的,然后屠烈不小心手指戳到了一根縫得有些緊的線,陸珠下意識抽動了下,飛快皺了下眉。
屠烈連忙問“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陸珠皺著眉,看著自己的肩膀,又看看屠烈,張了張嘴,說“我不知道應該沒有,我不知道什么是疼,你再戳一下”
“戳什么戳。”屠烈給陸珠把裙子拼好,說“你今天不要起身,做什么我幫你。”
陸珠疑惑得悄悄動了動肩膀,沒有剛才那種感覺了,她想果然她不知道什么是疼。
“我去給你弄洗漱的水。”屠烈說著,要退出馬車。
但是退了一半,他想起什么似的,又說“我不恨你了,我要是恨你,怎么可能為你獸化。”
“我以后不提以前的事了。”
屠烈湊到陸珠身邊,低頭親了下她的鼻尖,說“我現在特別喜歡你,只想怪物趕緊死光,好帶你回獸神山。”
陸珠點頭,屠烈又親了親她的嘴唇,然后跳下馬車,去拿洗漱的東西。
陸珠躺著,聽話地沒有再起身。屠烈很快回來,像他說的,一直伺候著陸珠,他今天顯得格外有精神。
陸珠洗漱好,開始啃被屠烈泡軟的肉干的時候,隊伍整裝完畢。歩梟又來問陸珠出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