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真的是
我不行了,我已經想象到了姿勢折疊。
天呀,就這個桌子吧,這桌子韓蔓居然放東西還能吃得進去
吃不吃得進去昨天不都吃進去了。
樓上不行了,你們快剎車,我要下車。
韓蔓看了彈幕又看了看牧野,抬起腳尖點了點牧野的腿。
“你不餓嗎,晚飯可沒有了,跟我一塊吃點,都是從空間里面拿出來的。”韓蔓說著把自己脖子上的玉佩給拿出來,從頭頂摘下來。
直接遞給牧野,對牧野說“你看這個玉佩,我覺得我們能不能離開這里的關鍵就是它。”
牧野把韓蔓快要滑下去的腳,朝著腿上攏了一下。
一只手按在她的腳腕上,欲蓋彌彰地擋住那些青青的指印。一手接過了玉佩,問韓蔓“這就是錢鶯鶯的那個空間玉佩嗎”
牧野是見過錢鶯鶯那個玉佩的,但是在脖子上掛著的東西,韓蔓知道牧野絕對不會仔細去盯著看的。
所以韓蔓撒謊毫不臉紅,“對呀,看著也沒有什么特別,是不是”
牧野點頭。何止是不怎么樣,簡直就是一文不值。牧野雖然并不怎么接觸玉器,但是他以前有兩個玉石的袖扣。
不僅如此,他們家阿姨戴的那個吊墜,看上去都比這個玉佩值錢。
韓蔓把玉佩拿回來,就放在桌上。把桌子上的東西朝著牧野推了推,“先吃東西,等會我慢慢跟你說。”
牧野一手扶著韓蔓的腳腕,并沒有動桌上的東西,他只是看著韓蔓喝酒。
一瓶紅酒下去,第二瓶打開了,這一會兒的工夫也喝了三分之一了。
可是韓蔓的臉看上去不紅不白,簡直像喝水一樣。
韓蔓一看牧野的表情,就知道牧野在想什么。
反正兩個人什么都干了,現在空間的恨意值也只剩下半顆星,韓蔓索性坦白道“別看了,我喝酒并不會醉。”
韓蔓說著敲了敲瓶子,“別說是這種紅得像葡萄汁一樣的酒,這就是兩瓶白的,我也不會醉。”
“當年騎你腿上親你,就是故意的,不是撒酒瘋,牧原應該已經告訴你了吧”
韓蔓說“誰讓你那天晚上一出現,整個arty上的男的全都黯然失色呢。”
牧野表情有些冷,他問韓蔓“那你為什么還跟牧原在一起”
雖然牧野知道韓蔓為什么會那么做,還是忍不住問“既然一開始看到的是我,為什么去找牧原”
“我夠不到你啊,”韓蔓說“牧氏企業繼承人,你們家企業整天上電視。我小時候就喝你們家奶粉,用你們家尿布長大的。”
韓蔓說“我那個時候在那個休息室里堵到你,你知道我費了多大勁嗎”
“你為什么不試試”牧野看著她說“你不試試,你怎么知道”
他沒有說下去,只是一雙眼睛黑幽幽地看著韓蔓。
韓蔓舉起雙手投降,說道“行了祖宗,幾百年前的醋就不要吃了,好吧”
韓蔓說著笑起來“這不是世界末日嗎,我夠不到,老天爺就把你從神壇上踹下來。”
韓蔓說著,隔著桌子抓住了牧野的手腕,“現在我夠到你了,你看老天爺多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