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完全沒有想過呢,真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蠢貨,禪院家有你這樣的未來家主,我感到非常的欣慰。”
甚爾挪開自己的腳,憐憫的看了一眼這個嫡子“放棄你的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吧,這次我不殺你,回去告訴禪院直毘人,再有這些多余的小動作,我可以帶著禪院家想要的人直接跑到你們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想了想,甚爾多余補充反駁了之前的廢話“還有一件事,我對我現在的生活非常滿意,對我入贅的對象也十分的喜愛,她很好,很漂亮,很有趣,對我也很大方,我每天只需要做好一個合格的工作就可以拿到相應的報酬,你少來礙我的事”
天知道在學校旁邊看到禪院直哉時他有多么反胃,接下來的反應竟然是,幸好這種垃圾不是出現在別墅附近,被他的富婆看到,不然要是忍不住打了人,恐怕還會嚇到自己柔弱的富婆。
禪院家,只會給他找麻煩。
禪院直哉驚愕了,很好,有趣,漂亮,大方,入贅,相應的工作他開始猜測甚爾究竟找到了一位什么樣的普通人配偶,如此的不守婦道
再看看甚爾身上粉紅色的圍裙,他甚至開始絕望了。
至于其他的,甚爾之前說的那些,直哉不是不知道,他只是沒有去想,畢竟禪院直哉本身就一直生活在這個環境里面,作為既得利益者,很難注意到弱者的處境。
禪院家人對他的歧視與偏見,那是其他人的傲慢,直哉從未想過改變家族,甚至還在為了只有自己注意到甚爾的特殊而沾沾自喜。
甚爾對家族的痛恨,更不重要了,他見過無數對家族充滿恨意的人,他們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咽下去自己受到的那些苦難,然后變得麻木,虛偽,成為禪院家的一員。
過去忽視掉的東西被追逐的人提起,直哉下意識把重點放在了甚爾找的女人身上,但甚爾怎么會允許他這樣做呢
天與暴君恨不得在他的耳邊罵他“別礙事,垃圾”
甚爾說完想說了,也沒了再對著禪院直哉那張臉的心思,他仔細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粉色小圍裙,用手在上面拉一拉,捋一捋,盡量讓圍裙保持平整,確保不會在回去的時候被注意到。
今天的這一番話還是讓他有些難受,禪院家是個大垃圾堆,那么他自己也是禪院家里面走出來的垃圾,甚爾清楚意識到這點。
往常這種情況下的時候,甚爾會選擇去喝一場永遠喝不醉的酒,或者去馬場賭一場絕對贏不了的馬,還是身上穿著的圍裙讓他停下了腳步。
粉嫩的顏色一遍遍告訴他你現在已經是一個入贅的已婚人士了,你要早點回去,你還要回去煮飯。
暴躁的情緒消退下去,對菜刀的怨念上來了一點,甚爾丟下身后幾乎沒啥行動能力的直哉,走到了自己的小車面前,毫不猶豫地開車回去。
等到晚上的時候,彌生月彥終于等到了自己出門接孩子的小白臉,對方臉色不怎么好,圍裙皺巴巴,看出有試圖掩蓋的痕跡但效果不大。
甚爾一言不發,拿著兩塊豆腐就沖上去抱住了自己的富婆。
“月彥。”
“嗯”鬼王覺得怪怪的。
甚爾“我去晚超市了,菜被搶光了,你可以借我靠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