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很像,畢竟是親兄弟,血脈相連割舍不斷,再怎么否認,甚爾都是禪院家的人,是那些人給了他生命。
不動聲色地看了幾眼禪院甚爾,在他疑惑回望的時候又挪開視線。
“為什么要找工作甚爾君缺錢了嗎”說起來他確實不知道甚爾做地下任務的原因是什么。
甚爾“不缺。”他就是找了個借口。
于是彌生月彥就笑了起來。
不管在甚一面前說了什么,也不管甚一對他說了什么,這些都不重要,月彥不會告訴甚爾這些。
面對甚爾的時候他也并不會變換多少態度,不過在私下里會稍微注意一些小問題,在一些很小的方面讓他好過一點。
比如此刻,對方很明顯在他面前睜眼說瞎話,但是彌生月彥卻并沒有戳穿他,而是看了看甚爾黑色的短發,高大的身材,鼓鼓囊囊的胸肌,還有嘴角留下來的疤痕。
讓開窗口的位置,月彥把窗簾全部拉開,打開窗戶“進來吧。”
甚爾眉毛一跳,面帶笑容跨進來。
富婆在夜色下顯得很美貌,但是甚爾總覺得今晚的月彥身上纏著一點血腥氣。
冰涼的手指碰上他的嘴唇“這是什么時候受傷的”
十指并不柔軟,指甲非常尖利,甚爾感覺她再往前一點都能碰到自己的牙。
非常不習慣地拉開月彥的手,他語氣很漫不經心“小時候和幾個關系不怎么好的人打架留下來的,很早之前了,怎么了嗎”
“不怎么。”月彥語氣堅定,沒有拒絕甚爾拉開自己“我給你預約國際水準最高的醫美,你去把這個疤去了吧,看著怪礙眼的。”
甚爾“”
不是他說,普通人用的刀竭盡全力也沒辦法在他身上留下傷痕,更不要說去疤了,你這有點強人所難。
月彥看他不說話,也挑起了自己的眉毛,斜眼看甚爾“怎么,你不愿意”
甚爾嘴角一抽,聽出了富婆此刻語氣中的不爽“也不是不愿意,”他試圖解釋,又不能全部解釋“就是,我一個男的醫美,不太好吧”
他畢竟是吃軟飯的身份,常年當小白臉讓他在富婆面前強硬不起來,拒絕也是委婉的來“我覺得我這樣挺有男人氣概的。”
“怎么了怎么忽然想要我去疤了是有什么事情讓你不開心了嗎我總覺得你現在怪怪的。”
天與暴君在富婆面前完全溫順,沒有半點鋒芒,甚至有點圓滑和隨意,他覺得自己得想辦法讓彌生月彥打消這個想法,不是因為不想去掉,而是因為去不掉。
但是因為不能夠說出去不掉的事實,他只能表現出自己不想去掉。
月彥不想聽他信口開河的借口,也沒指出他轉移話題的拙劣,在甚爾表現出不愿意之后只是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說了一段對甚爾而言似是而非的話。
“人的血型分為很多種,大致分為a型,b型,o型,ab型,家族遺傳或許可以決定一個人和父母相似的血型,但是世界上擁有這種血型的人還會有很多種,真正決定遺傳的是基因,基因可以決定一個人的外貌,性別,卻不能決定決定一個人的未來。”
“我剛剛聽到了很有意思的一句話,他說流著怎么樣的血就會成為怎樣的人,我認為這是不對的,因為血液除了輸送氧氣,能量,并沒有其他用處。”
“甚爾君,你會在未來移情別戀嗎”
甚爾“”他當然回答“我不會的。”
彌生月彥“你最好是。”
深夜,直哉特地挑的晚上,想要悄悄頂著鼻青臉腫的腦袋回到住處,沒想到被人堵了個正著,猙獰紅腫的腦袋嚇到了在那里等待的幾個禪院。
“直直哉少爺”
不確定的聲音嚇到了兩個人。
高高在上的嫡子臉色陰沉,一副受到打擊的樣子,看著他們這群人的眼神一點都不好,陰狠地表情讓人心驚肉跳。
“是甚爾打的您嗎直哉大人。”
禪院直哉一言不發,試圖用眼神讓他閉嘴卻失敗,只逼退了前來問話的禪院族人。
他記得,這個家伙在過去也欺負過甚爾,說過甚爾的壞話,不過在他很明確表現出不喜歡的時候,就再也沒在他面前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