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甚爾拒絕甚至暴揍,是禪院直哉十幾年來受到的最大的挫折,但是不管從哪方面來講,禪院直哉都不愿意承認這件事“滾開,別來煩我。”
態度很差,他現在也顧不上帶出來的這些人是他的心腹。
陰沉沉地看了一眼周圍的幾個禪院,直哉眉頭皺了起來“甚一呢他去哪里了”
“我們出來的目的是為了找到甚爾和他的兒子,并且把他們帶回去,甚一好歹也是甚爾的哥哥,他竟然不在嗎”
周圍幾個禪院回答不出來,只能支支吾吾表示,甚一在傍晚就不見了,就在他去追甚爾之后。
說完后他們顫顫巍巍表示“直哉大人,甚一大人難道沒有去找你嗎他是我們當中實力最強的。”
死道友不死貧道,為了讓禪院直哉忽視掉他們在他失蹤后只在原地等待的事實,他們不約而同決定把甚一賣了。
禪院直哉“呵。”他冷笑著抽了抽嘴角。
禪院甚一好歹也是個一級咒術師,這附近除了東京咒術高專之外,沒有其他更厲害的咒術師,咒靈也不存在,所以他們并不覺得甚一出了什么事情,只覺得對方多半是趁直哉不在半路摸魚,出去做其他事情去了。
不管怎么說,甚一有問題是肯定的,所以禪院們賣他賣的心安理得。
幾個禪院提議“直哉大人,我們要出去找他嗎”
出去找他
他在外面這群人都沒找,現在出去找甚一
禪院直哉頂著豬頭腦袋,把旁邊桌子上的東西全砸到地上,無能狂怒“他不是比你們強嗎哪里需要你們去找”
“滾開”
在他明確的表現出不樂意之后,這里圍著的人漸漸散了,禪院們有的打哈欠去睡覺,有的準備熬夜打游戲,還有人去柜臺掏錢賠償直哉打碎的東西,夜晚一點都不美好,大家的悲歡并不相通。
禪院直哉躺在床上之后,才開始思考甚爾對他說的話,身上,臉上,留下的傷痕不計其數,肌肉的酸痛,腫脹,拉痛,簡直可以戳到直哉的心里。
甚爾除了一開始幾拳是打著要他的命的主意,后面卻變了態度,仍舊是以給他一個教訓為準。
旁邊的箱子里面有著傷藥,他咬牙給自己涂藥,因為拉不下臉去找家入硝子治療的直哉終于流下了悲痛的淚水。
太痛了
但是痛也得忍著,堅強的禪院嫡子不想認輸。
甚爾說的那些東西他真的不懂嗎直哉一邊涂藥一邊又恨又咬牙切齒,還忍不住覺得甚爾說的這些東西其實很對,但是面子是不可能拉下來的。
經這一揍,禪院直哉不得不清晰地意識到一件事情,那就是甚爾是真的不愿意回到禪院家了,他在腦海里面最初的那些計劃,永遠都是他一廂情愿的想象。
沒有什么比被崇拜的人完全否認來的更痛苦,禪院直哉覺得自己難受極了,即便如此還要咬牙表示自己沒事。
他這種人生氣了難受了都會選擇遷怒,禪院直哉在心里回想了一下過去哪些人喜歡在他面前說甚爾的壞話,一個個把名字記下來,準備回到禪院家再和他們一個個算賬。
現在算不了的也可以等到他當上禪院家主再算。
在他閉著眼睛陰沉沉地給自己上藥的時候,腦花和里梅這一組堅強的反派也在不放棄地搞事。
甚爾暴揍禪院直哉,確實沒什么人看到,但是深夜直哉那一副模樣往回跑,總會引起一些人和咒靈的注意。
里梅最近和不少有錢人吃了飯,東京這里很多高級飯店都記住了這樣一位客戶。
通過酒店入住信息拿到直哉的房間號,里梅認真的在白紙上寫道
被完全沒有咒力的人打一頓的感覺不好受吧他拒絕了你嗎你知道甚爾為什么不愿意回禪院家嗎
你不知道嗎其實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么,要去哪里,你想知道這件事嗎
如果你想知道,可以在這張紙上給我回消,或許我有辦法可以讓你得償所愿。
落款人是空白。
寫完之后里梅找來咒靈,把這張白紙塞進了禪院直哉住著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