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這么理解。”
俞飛白淡淡瞧了陳玄一眼,接著說道:“將你護身法器取來。”
聞言陳玄自當遵從,伸手將一桿小幡與銅鏡取出,說道:“小弟僅有這兩件法器護身,不知師兄有何吩咐?”
俞飛白嘆了一口氣,隨手將小幡拿了起來,對著陳玄說道:“你這件法器雖然重新祭練過,不過想來定是從哪位邪道修士手中奪取來的?不但煉制手法不對,便是禁制法門都是不入流的道術,你如何用來護身,更不用說御使法器趕路?至于那件銅鏡更是不堪一用。”
“也罷,省得張肅長老埋怨與我,今日我就幫你重新祭練一番。”
陳玄臉上訕訕一笑,將青銅鏡收入乾坤袋***手道謝:“多謝俞師兄。”
俞飛白執掌內門弟子別院,想來一身道行定是一等一的厲害,更何況山河劍宗中的禁制法門,又豈是那黑云道人可比的!
俞飛白神色淡然說道:“你獨自一人遠離宗門,中途若是遇見邪道修士或是山中妖怪,至少應當有著一件飛行法器護身,不然光靠肉身你能跑出多遠?再說,你法力又差,又不能自行脫身,一旦有個三長兩短,俱時俞某可是無法與張肅長老交代。”
言罷,俞飛白將手中小幡一拋,使其懸浮空中,一身山河真意沖天,雙手結出一道道玄妙禁制,化作三十六道符箓,一一落入小幡之中,頓時俞飛白輕喝一聲,道:“山河禁制,云起霧來,聚!”
只見空中突然出現一陣云霧雨氣,將小幡團團包裹其中,淬煉法器材質,融入**禁制。
其實祭練一件法器不難,難的是如何提升法器禁制層次,每疊加一層禁制都會比以前更艱難一些。
山河禁制足足有著一百零八道禁制法訣,以俞飛白的道行來說,若是時間允許,肯耗費一身道行法力,足可以祭練出一件十層禁制左右的法器。
不過,陳玄僅需要一件飛行法器護身,只要略微修改一下原來法器中的禁制即可,自然容易得多。
陳玄對于禁制一道,十竅通了九竅,是一竅不通,故而只有瞪著雙目望著**中的小幡。
大約過了半盞茶的時間,俞飛白渾身法力一收,將小幡拋給陳玄,說道:“禁制一道,自有它的玄妙之處,將來你若有時間可以修行一門禁制法術。”
上等的禁制法門,不但可以祭練法器,又可當做一種法術使用,其中的玄妙之處,非是一言兩語可以說清的。
“多謝師兄提醒,小弟這就告辭。”
陳玄把玩著手中小幡,心中十分高興,不禁想要前去一試飛行法器玄妙。
俞飛白點了點頭,沒有過多言語,渾身劍光一閃,化作一道長虹沖天而去。
見此,陳玄羨慕神色一閃,暗道:“相比禁制法門,自己當是應該修行一門劍訣才是。”
不論是玄門劍訣,還是旁門中的劍訣,都是一等一得殺戮之術,非是一般修士可以輕易習得。
陳玄將小幡一展,化作一團**,縱身往上一躍,轉眼間飛入空中。
自從到了乾坤閣,陳玄經常駕馭仙鶴飛行,此時雖然換做了一件法器,速度更在仙鶴之上,可空中一覽無余,僅有陳玄一人駕馭法器飛行,倒也沒有不適之處。
駕馭**而行,周身仿佛云霧雨滴,只要陳玄將一身道行內斂,便可瞞過一般修士的探查。
“這小幡可以聚集**飛行,不如就叫它**幡。”
坐在**幡上,只見天高云淡,輕霧纏身,云卷云舒,時有飛鳥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