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煙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要釋放信息素,以免讓賀軼的發熱期更加難過,也避免讓自己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站在原地看著賀軼走到門口,從外套里取了一支抑制劑出來,給他自己注射了。
空氣中的新雪味道慢慢消散,或許是賀軼的信息素味道實在太淡,又或許是包間的密閉性太好,他們全程都沒有驚動外面的人。
賀軼的臉還有些紅,他對著時煙點點頭“我先走了。”
時煙也知道他一個處在發熱期的oga還繼續待在這里的確不合適,趕緊起身,送他出了門,看著他上了懸浮車離開,自己也離開了餐廳。
賀軼坐上車,下屬從后視鏡看到了他微紅的臉,正想氣憤地問那個aha是不是非禮上將了,就看到自家長官皺了皺眉,知道他在想事情,連忙閉嘴不出聲。
賀軼在想,他好像沒有留下對方的聯系方式,也沒有回復對方之前談戀愛的那個話題。
隨即賀軼又忍不住想,時煙好像對那個oga以及自己的信息素都沒什么反應,她不會是不行吧
被認為不行的時煙在洗手間冷靜了三十分鐘才出來。
她可算是知道,百分之百的信息素匹配度有多可怕了。
那種感覺就像是,你被餓了三天,然后有人在你面前放了一塊你最喜歡吃的小熊餅干,你想狼吞虎咽,又想慢慢細品,吃掉了還想要更多,怎么也不夠。
別提她還沒吃到嘴,更加難受了。
時煙最后用冷水洗了把臉,然后搭懸浮車前往了聯邦科學院,輕車熟路地進入了閆三景的實驗室,癱坐在椅子上,對著正在調制試劑的閆三景說“閆三景,我好像戀愛了。”
閆三景對人類的情感并不感興趣,連眼神都沒施舍給她。
“我對他的信息素有反應。”時煙繼續說。
閆三景這才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到時煙面前檢查了一下她的腺體,又測了測她的實時身體數據,臉上多了幾分興味“你的信息素濃度的確提高了,你說的人是誰”
“是賀軼。”時煙說,“就是和我的信息素匹配度百分之百的那位oga。”
閆三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后提取了一點時煙的高濃度信息素繼續做實驗,頭也不抬地問她“你們準備什么時候結婚”
“八字還沒一撇呢。”時煙聳聳肩,“我準備今晚再去看看他,要是他對我實在沒意思,我也不好死皮賴臉地跟著他啊。”
對方既然沒有給她聯系方式,她也不好去找信息素匹配中心要,萬一對方嫌她煩怎么辦。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賀軼裝扮成服務生應該是在執行任務,她今晚再去一次地下酒吧,也不打擾對方,就遠遠看著就好,等對方執行完任務之后再上去要聯系方式,爭取多制造幾個下次見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