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好不容易見到祖宗,不要這么快分開”
江荇之安撫它,“等結契大典的時候就又可以見到了。”
江狼嚎眨了眨眼,“喔那我直接跟著祖宗一起回去不就好了。反正沒幾天就是結契大典了,我就住在祖祠里”
都說了沒有祖祠。江荇之看它黏得緊,便答應下來,“那我們走吧。”
一道涼颼颼的目光往江狼嚎身上瞥了一眼。鐘酩靠近江荇之,傳音說,“帶回去可以,但是不準它上山巔,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
江荇之在一大一小兩個活寶的夾擊下,艱難地端水,“好”
,
他們來南疆原本是想求千年靈毫,沒想到來這一趟,直接把人家“老祖”一起端走。
江荇之看了眼身邊化作孩童模樣活蹦亂跳的江狼嚎,嘆了口氣這都是些什么事
帶著狼嚎回到昆侖。
兩人一筆落在半山腰的瑤池外,江荇之正想叫誅嚴給狼嚎安置個住處,就聽背后的山階上落下一道聲音,“臥槽,江荇之這小孩是誰”
轉過頭,只見桓璣君從山階上一路奔下來,片刻停在他們跟前。
“你怎么來了”江荇之問。
“昆侖幾百年來終于開了禁制,我當然是來拜見我師傅的。”桓璣君揣著袖子圍著江狼嚎打轉,“不說這個這小孩是誰,哪兒來的”
江荇之同他介紹,“它叫江狼嚎。”
姓江桓璣君一下震驚了,連鼻孔都張大幾分。他不可思議的目光在江荇之和鐘酩之間來回了兩圈,“這才幾天,你們居然真的連孩子都有了,還長這么大了”
江荇之,“”
鐘酩,“”
桓璣君略過兩人無語的表情,熱情地朝江狼嚎張開雙臂,“來,叔叔抱。”
江狼嚎看他的眼神如同看變態。
桓璣君毫不在意,又轉頭夸了鐘酩一句,“墟劍圣君果然有夠努力”
江荇之受不了了,招手叫來誅嚴把江狼嚎帶去住處,免得給孩子留下童年陰影。接著一把拍掉桓璣君張開的雙臂,難以理解,“大師怎么會看上你這么個徒弟”
“呵,自然是慧眼識珠。”
“地里跑的那種豬”
毫無營養的斗嘴來往了三兩番,江荇之的后頸皮忽然被人一捉。他側頭,就看鐘酩有些無奈地看著他,“玩得很開心”
江荇之立馬去摟他腰,“是不是冷落你了”
“沒有。”鐘酩說,“在我面前你可以隨意。”
桓璣君露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正要識時務地開溜,便聽鐘酩對江荇之說,“你好好和朋友玩,我把千年靈毫送去給瞿檀。”
喔給他的定情信物。江荇之喜滋滋的,“那你快去吧。”
“嗯。”高大的身影一瞬離了昆侖。
瑤池外,只剩江荇之和桓璣君相對而立。桓璣君看得嘖嘖稱奇,“你們這關系轉變得真是突兀又自然。當了幾百年對頭,幾天之間就能立馬過得蜜里調油,真不愧是一對”
重生的奇遇說來復雜,江荇之沒多解釋,哼哼兩聲轉移話題,“走,我們去玄天劍宗找藺小何。”
“找他做什么”
“玩唄,順便有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