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定沒有,說不清他還是個軟腳蝦,硬都硬不起來。
邢坤上下審視少年的身體,腦子里齷齪的想法已經走過半遭。
盛皎月被他盯的渾身不自在,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臉,“我臉上有東西嗎”
邢坤冷臉,“沒有。”
走之前,他拔出腰間的長刀故意嚇唬他,“勸你老實點,別再想整出些不三不四的幺蛾子來招惹太子殿下的注意力。”
這誤會可就大了。
她分明是想逃開。
盛皎月在東宮的日子并不好過,仿佛又回到了前些年,她被太子黨那些壞脾氣的簪纓世家之子抱團排擠欺負的日子。
太子將她安置在東宮,連著幾天都沒有再過問。
盛皎月在宮里住的不安寧,做噩夢的次數只多不少。夢中都是她被困在宮里的時日。
新帝抱著她坐在他的膝蓋上,手指輕易掌控了她的細腕,書桌前鋪平的宣紙上寫了幾個字,男人溫熱的氣息灼灼燒人,她耳后那片柔軟的肌膚發燙,“選一個。”
她夜里睡不好,意識渙散困倦,無精打采被迫窩在他的胸膛,“選什么”
新帝心情甚好,聲音聽起來都變得愉悅,“你的封號。”
她被男人鉗著手掌心,因為他說出來的幾個字,如墜冰窖。
新帝偏過臉,薄唇貼著她頸部柔軟的白肉,尖齒細細含弄她的耳垂,貪婪霸占少女細膩脖頸的軟香,“皎字就不錯。”
巨大的驚駭過后便是憤怒,她接受不了,試圖推開把她桎梏在懷中的男人,卻被他捆住手腕,用力抵在椅背,聲音冷冷“不情愿由不得你。”
盛皎月醒來像被從水里撈出,她換掉身上快被冷汗浸到濕透的衣裳,重新整裝過后抬眸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天際剛泛起青白色的蒙蒙亮,瞧著像四更天。
她索性也不睡回籠覺,用過早膳,點起燭臺,就著燭火亮光抄了兩篇文章。手腕發酸,眼睛也有些疲倦。
盛皎月抄完文章就被太子叫了過去。她在太子身邊不受寵,平日能做的只有小事,研磨抄字。能和太子談論國事出謀劃策的只有他信得過的幕僚。
盛皎月剛步入主殿,外頭就有人通傳,說是三公主已經往這邊來了。
盛皎月腳步稍頓,臉頰微熱,扭捏而不自然。
衛璟不急不緩朝他投去一眼,微抬下巴,冷冰冰的神情愈發高不可攀,掃過少年逐漸騰紅的臉龐,心底不快漸趨擴大,日光照射下的眼瞳藏著寒冷銳意。
男人抬起手,直接把人拽到跟前,犀利削瘦的指骨很不客氣捏緊少年的下巴,定定吐字“你又去勾引孤的皇妹了”
作者有話要說太子捉奸現場
好哇你連我妹妹都不放過
再沒有留言鹿鹿就要鬧了,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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