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蹭。
分明就是摸。
“不過兩個大男人,有什么好紅的。”
盛皎月一本正經“同為男子也還是注意。”
沒事摸到她的脖子干什么是想要掐死她嗎
盛皎月又不好明著指責太子,說你不要臉的摸我脖子,好像顯得她是有那么點自作多情。她很苦惱,總覺得太子看出了點什么,但又不敢相信他會忍著不發難。
盛府和侯府關系至少普通,不算有仇。
可是她父親可是狠狠得罪過太子和皇后。
顧青林可能會動惻隱之心,只是想捉弄她,而懶得去拆穿她。
但這個足夠讓盛家傾覆的把柄落在太子手里,就大不一樣。
衛璟冷不丁又問“你是不是害羞了”
盛皎月整個人都不大好,嘴上說不過他,臉紅透了不說,磕磕巴巴差點被氣的不會說話,她的辯駁聽起來都沒什么力氣,“我我沒有。”
衛璟撩起眼皮欣賞著他面紅耳赤手足無措的狼狽可憐樣子,軟乎乎的耳根子已經紅的能滴血,他氣定神閑看著她的窘態,睫毛都在悸顫,他扯起嘴角,笑了笑說“孤說過孤對男人不感興趣。”
盛皎月硬著頭皮,很刻意的附和“我也不喜歡的。”
衛璟看上去威嚴矜貴,懶懶靠著椅子,“這不就得了。”
盛皎月“殿下,您不用忙嗎”
明日便是正式開始圍獵的日子。
七皇子先前得了重病,如今病愈,來勢洶洶。
明眼人都看得出圣上十分偏愛七皇子,和對太子的態度截然不同。
太子怎還不慌不忙的
若是儲君的位置讓人搶了,逃不過一個死字。
不過盛皎月記得七皇子就是今年被太子親手殺了的,頭顱就掛在皇宮城門高墻上,曬了足足一年。
官員上朝總是要經過宮門,不可避免要看見被暴曬的頭顱。似乎是警告他們作亂之前要想想清楚。
衛璟說“我不忙。”
他環視四周,“你今晚就住這里”
盛皎月點頭說嗯。
衛璟擰眉,”還有別人“
營帳內擺了兩張床,應當是有兩個人在住。
盛皎月抿唇道“我和黃大人住這兒。”
此次圍獵,官員眾多。
營帳有限,兩人合住一間營帳已經算是寬敞。
衛璟冷了臉,“不行。”
盛皎月蹙眉,“黃大人性情溫和,也沒有陋習,我覺得”
話還沒說完,就被太子粗暴打斷,“拿著行李去我的營帳。”
盛皎月想了想心中不愿,“殿下,這樣不合規矩。”
衛璟不想和他廢話,將隨行的侍衛叫了進來,讓人幫他把行李帶去自己的營帳內。與此同時,副統領匆匆來報,看見帳中的盛公子硬生生止住話,咽了回去。
衛璟看不慣他這個樣子,“有話直說。”
副統領喜道“殿下,邢坤醒了。”
末了,又補充“人已無礙。”
衛璟眉眼松弛幾分,看著多了些平和,“叫他好好養著,圍獵結束我去看看他。”
“是。”
盛皎月聽見邢坤醒來的消息,有歡喜又有哀愁。
喜得是人沒事,愁的是怕邢坤不肯饒過她。
太子的營帳比她的要大點,倒也沒有大許多。
不過床榻上鋪的床墊要更軟,還有老虎毛制成的厚毯,暖和舒適。
太子當著她的面更衣,成年男子的流暢線條極富力量,她垂眸不看他,夜里又是被他摟著睡。
不過幸虧這回太子并未對她的身體有什么懷疑。
沒再特意盯著她的喉結或者是往下面看。
衛璟若是狠狠心,今晚便可證實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