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面具男“”
“我x尼瑪你是神經病吧”都這種時候了誰笑得出來
果然能進這里的人不是變態就是瘋子
生死之際,豬頭面具男已經完全忘記自己也是一個冷酷無情的連環殺手。
他握緊拳頭,面具下暴怒的表情在三息后收斂。
“我不和你搶獵物,你放我走。”這般讓步讓豬頭面具男感覺到屈辱,他下定決心等自己恢復自由,一定要用她的血來喂養他的菜刀。
梨繪怎么可能看不出他身體下意識所表達的意圖。
身體前傾,握拳,脖頸上青筋暴起這些肢體語言都代表他想殺死自己。
暴風雨前的寧靜。
不過真可惜,他沒機會了。
梨繪唱著豬頭面具男熟悉的歌謠,“小鳥小鳥你快跑,被我抓住就扯掉羽毛扯掉翅膀擰掉頭,沒有人聽見小鳥的哀嚎。”
這是他每次在虐殺受害者會唱的歌謠,梨繪在飛鳥那里聽過一遍,在他剛才登上制高點時又聽過一遍。
只兩遍,記憶力很好的梨繪就很自然的學會了。
自己的歌謠被面前這個瘋女孩唱出,豬頭面具男聽得臉都綠了。
驀地,男人在她裙擺下看見兩個破損的動物木雕面具。
豬頭面具男暗自罵一句,“草”
這兩個面具他都認識。
左邊的紅色蜘蛛面具屬于代號叫“毒蜘蛛”的男人,之前幾個轟動全國的無差別投毒案就是他做的。
毒蜘蛛常在夢境里用“小鳥”來試毒,當毒性完美符合他的要求時他就會在現實中復制出來。
豬頭面具男印象很深刻,畢竟毒蜘蛛曾說過他通過特殊渠道搞到了炭疽病毒,他準備去橫濱的五棟大樓下投放。
那里可是港口afia的聚集點。
“我已經找好位置了,準備下個月就搞一波大的。”毒蜘蛛說這話時,嘴角不可控制地上揚,他瘋狂笑道,“蜘蛛吃毒蟲,我這也算是為民除害吧”
右邊的黑白花紋的蛇形面具屬于代號叫“海蛇”的女人,她和毒蜘蛛一樣喜歡用毒,但比起引人注目成為警局通緝對象,她喜歡悄無聲息的作案。
例如用海蛇來制造各種各樣的沙灘“意外”。
每年死在海里的人數不勝數,海蛇的出現更為其添磚加瓦
她會穿好潛水服,帶著特制的毒蛇注射器,蟄伏在水底,亦或是在沙灘上制作毒蛇陷阱
海蛇常在夢境中用“小鳥”飼養她的毒蛇池,里面堆滿了花花綠綠的毒蛇。
“那群笨蛋還沒有發現我呢。”海蛇咬住下唇,對“同伴”們輕笑道,“這才是完美犯罪,所有的訃告都是意外死亡,即便是最專業的法醫也解剖不出什么,只會認定是不小心被毒蛇咬了,求救不及時死亡。”
“毒蛇是藝術,唯有死亡才可與之匹配。”
他們的面具怎么在她手里
不等豬頭面具男詢問,梨繪點了點沙漠,好心介紹,“他們都在底下哦,等會你也會和他們一起。”
沙漠會掩飾很多痕跡,流沙更甚。
飛鳥井木記曾在這里死過數十次,除了兇手本人,沒有人比她更了解這片領域。
流沙的位置,風暴的時間,只要掌握這些基本信息,這片沙漠就會是最好的捕鼠籠。
在豬頭面具男之前,地上殘留的血跡,掙扎的痕跡,同樣被風沙風暴掩藏。
梨繪看著他們一點點的被沙漠吞噬,最后沙灘上什么也沒有,歸于平靜。
現在,豬頭面具男也一樣。
等沙漠淹至脖頸,梨繪取下豬頭面具。
“咔嚓”
面具破損,男人被沙子完全淹沒。
一夜的時間,飛鳥井木記的夢境除了梨繪再無他人。
“之后要做的就很簡單了。”飛鳥井木記露出笑容,黑色的碎發被她掃在腦后,露出光潔的額頭,活力滿滿。
似下定了決心,她握緊拳頭說,“我不打算封閉這里。”
不封閉代表今后只要現實中有殺意強烈的連環殺手,他們就在睡夢中進入飛鳥井木記的世界。
飛鳥井木記發出豪言,“我要當新時代的蝙蝠俠我要在這里成立復仇者聯盟”
正準備把面具當成勝利品收集的梨繪“”
這目標挺不錯的,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