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損壞瞬間,陣陣紫色電光撲來,越過冰盾砸在二人身上。
曾玉書“哇”的一聲噴出大口鮮血,把身前的冰盾融的直冒白氣,面色猙獰的他耳鼻冒血,大部分須發變焦黑,化為灰燼,看上去好不恐怖。
易恒也是全身抽搐,臉色發青,頭腦一片空白,心臟極速跳動又瞬間停止,死亡的感覺出現在靈魂里,好在靈力流過便恢復正常,畢竟大部分閃電被曾玉書分擔。
那肖元州剛發出錘子,靈魂刺已然擊中,便覺腦海里一陣劇痛,各種感官瞬間消失,眼里鼻里耳里也冒出鮮血,但靈液始終太過強大,瞬間便又恢復過來。
此時又見寒針逼近,心中大驚,抬起的雙手來不及抬到面門,施展的冰盾只能恰好擋住心臟和丹田部位,面門的兩針帶著一陣寒意毫無阻擋直射過來。
急切之間,肖元州只得猛然扭頭,那巨大的力量竟然讓脖子都發出“咔嚓”的一聲。
射往心臟和丹田的寒針被擋住,穿過兩層冰盾,在無力向前,剛要落到地上,便又消失不見。
射向面門的兩針雖然躲過眉心,但還是還是無聲無息飛快穿過左耳,留下兩個小小的血洞。
“肖元州你找死。”剛趕到的燕長空怒急,人還未到一把飛劍便帶著呼嘯的聲音刺來。
眾人剛聽見呼嘯聲,那飛劍竟然已經刺到肖元州身前。
肖元州嚇得大驚失色,來不及再施展法術,只得本能地用右掌一擋,同時身體急急朝左邊讓去。
燕長空急切之間來不及將飛劍變大,只有尺寬左右,但鋒利的飛劍穿過肖元州右掌,又穿過右肩。
此時燕長空才落下,擋在易恒和曾玉書身前。
易恒大大松了口氣,扶住曾玉書,左手一抹,兩粒極品療傷丹便丟進曾玉書口里。
燕長空見二人無性命之憂,便不再說話,右手捏動指決,在肖元州身后的飛劍似乎得到指引,掉頭又飛速朝肖元州后心刺去。
“燕道友留手。”一聲大喊從飛劍后傳來,聲音剛停,一道閃
電便飛來擊打在飛劍之上。
飛劍哀鳴一聲,只得飛回燕長空身前,同時一道人影站在肖元州身前。
燕長空定眼看去,便知今日最多到此為止。
“元道友,此處規矩乃是當年三門共立,莫非今日震門欲廢此規矩”此人正是震門三代親傳大師兄,元司晨。
當年與此人也是交手無數次,其法力之深厚,謀略之高明并不在自己之下。
“燕道友何出此言,今次乃是意外,就此揭過可好”元司晨早已知道事由,心想剛才若是殺了那煉氣修士倒也好,現在既然沒殺死,只得甘認理虧。
他可不敢承擔破壞此處規矩的后果。
“也罷,斗法之前,只準煉氣修士切磋,望震門謹記。”燕長空也知道再糾纏下去也無甚結果,如此也算不虧。
元司晨苦笑著點點頭,帶著滿是滿臉是血的肖元州離去,所有震門弟子也是帶著震驚之色離去,只留下艮門和易門眾人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