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錯。”幾乎很少夸贊人的燕長空,此時竟露出從不變色的驚容,剛出來便看見了易恒發出的攻擊。
雖不知為何肖元州五官流血,而且那瞬間像是失神一樣,防不住刺往面門的兩針。
但這易恒攻擊速度之快,應變能力之強倒是讓他驚訝之極,不過這是大好事,只不知傷勢是否會影響之后的斗法。
易恒忍住麻木勉強躬身道謝,待燕長空離去后,才仔細查看曾玉書的傷勢。
眾人見筑基修士一走,便嘩然開來,無不用震驚之色看著易恒,此人竟然真能傷了筑基修士。
雖說那兩針只是射穿耳朵,帶來的傷勢毫不重要,但畢竟是實實在在的傷了筑基修士。
但那筑基修士五官流血又是怎么回事難道竟然也是此人所為若是如此,那當真了不得了。
“屠道友,可是還比”臺上的肖無極見了剛才一幕,也是驚喜,見對面還在發呆的屠群光,開口問道。
“比什么比煉氣期竟然能強到此等地步,我等豈敢獻丑
”反應過來的屠群光面帶苦笑,無奈地說道。
“也是,我這易師弟真是強得讓我慚愧啊,不比了,回去了。”肖無極由極其驚喜瞬間變成苦笑,飄下臺來,和風無懼一起朝易恒走去。
曾玉書已經昏迷過去,全身抽搐,臉色發黑,頭發沒了,但好在兩粒療傷圣丹很是及時,內腑傷勢正在恢復。
易恒靈力游走他全身筋骨,被雷擊壞掉的血肉也慢慢有了血色。
風無懼等人望著昏迷的曾玉書,也只能安慰安慰易恒,便悄然離去。
在門外的眾位易門親傳,相視苦笑,今日之戰讓他們很是震撼,原以為易恒能逃得性命只是運氣好而已,如今看來是大錯特錯啊。
在剛才斗法中稍有不慎,便立即生死道消,接近筑基中期的修士全力一擊,在座的各位誰能接下余威
雖說有曾玉書擋住大部分攻擊,但剩下的那一點也不是煉氣期能夠承受的。
但易恒不僅接下了,竟然還反擊了,不僅反擊了,竟然還讓筑基修士受傷了,明面上看起來受傷不重,但那五官流血可是恐怖無比。
“走吧,本來以為今次斗法只有六成勝算,如今看來八成都不止啊,只是今日小師妹和李一嘉為何不去”
風無懼苦笑之色一消失,又換上經年不變的淡定從容。
“那兩人估計是師叔們在叮囑交待斗法細節吧。”肖無極答道。
“只希望此二人若不能勝,也能消耗對方靈力吧”風無懼等人一邊談著一邊離去,最后竟然興高采烈起來,想來是對此次斗法又有了期待。
“我終于知道師傅的痛苦了。”深夜,曾玉書醒來,虛弱的他沉聲說道。
易恒看著他,肌膚焦黑,頭發全化為灰燼,但是肌肉并沒有萎縮,眼中含著淚光,面色痛苦,但竟提到的竟然是師傅劉恨寒。
“我受到這些傷勢是一個人造成的,若是再加一倍傷害,恐怕我也會變成師傅那樣,但我現在已然感覺生機去了大半,恢復起來很慢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