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嗯那是一個物品嗎”
“是吧,”麻生奈美呆呆地說,“我不清楚。”
“你們為什么要對付帕麗斯不對你害怕帕麗斯嗎”
“不害怕啊。”麻生奈美說,“他們想殺了她,但是我不認識她。”
“他們很討厭帕麗斯,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總之,他們每天都在計劃如何殺死她。”
“真大的仇”舒伯特說。
麻生奈美分了一絲注意力在舒伯特身上,不知道為什么,她感覺旁邊這個矮小的棕發少年與眼前這個讓人神魂顛倒的男人有著某種奇妙而不可言說的共通性。她困惑了片刻,將其歸類為這可能是一種藝術家的獨特氣質。
“可能是有仇吧,我不確定,感覺他們恨得像被帕麗斯殺死了全家一樣。不過擂體街總是有這種無端的仇怨大叔收養了我,供給我吃穿,所以跟他們一起怨恨帕麗斯也無所謂。”
“那么他們就只是在單純的怨恨嗎”
“不止,還有一些奇怪的活動,總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干。我所知的話,”麻生奈美頓了頓,小聲說,“他們之前好像還去河對岸狙殺過烏鴉。”
話音一落,她看見兩個人都露出了有點奇怪的表情。麻生奈美猶猶豫豫地說:“我知道烏鴉是好人,他之前來過擂體街,處理了幾個一直呆在這欺負別人的混蛋我們都很感激他,但是大叔、他們說烏鴉是被帕麗斯派來入侵橫濱的人,他會在橫濱建立一個烏鴉神教,然后會有很多信徒,幕后黑手其實就是帕麗斯,他們會就這樣成為整個橫濱的主宰”
“很豐富的想象力。”施特勞斯評價,臉上浮現一絲嘲弄,“我倒是不知道他還有這個愛好,聽起來可比他本人有意思太多了。”
“施特勞斯。”麻生奈美聽見少年有些警告地說,男人只是不在意地晃了下頭,還準備說什么,又在少年的目光里怏怏地閉了嘴。
施特勞斯麻生奈美癡迷地想,名字真好聽。
“所以,烏鴉之前遭遇的刺殺是這幫人干的,”少年瞥了一眼麻生奈美,施特勞斯懶懶道“你大可以報他的本名我相信在場沒有人會記住一些不該記住的東西。”
麻生奈美后頸一涼。
“我搜過狙擊手的位置,準備的很完善,說是高手也不為過。”舒伯特毫不動搖地繼續,“如果狙殺烏鴉的人和在這里的人的確就是同一個,那么真讓人震驚,顯然腦子和實力他無法同時擁有兩個。”
兩人都不約而同地轉向麻生奈美,麻生奈美茫然地看著他們。過了幾秒,舒伯特嘆了口氣揉了揉眉心,施特勞斯懶洋洋地倚靠在一邊,隨意的動作把領口拉得更大了,蒼白的胸膛都裸露了出來。
五條千秋心知肚明他現在一人飾多角地自導自演都是演給眼前這個女孩子看的但是他到底為什么要在眼前這個滿那牌子只有“帥哥帥哥”的女孩子面前花這么大功夫啊
他沒有表演型人格,沒有在別人眼前表演人格分裂的愛好。開兩個小號,每天自己跟自己說話他是有多孤獨才會干這種事。
所以舒伯特直截了當地發問了“那個狙擊手現在在這群昏迷的人之中嗎”
“不在,他和幾個人一起一大早就出去了,他們每天都有干不完的事。”
“誰最了解有關帕麗斯的一切,那個大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