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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大利的學習有語言不通的這個問題適應得習慣嗎”
自稱來給同伴處理后續的少年看上去也不過十幾歲的年紀,說話卻一股年長的感覺。天內理子說“還好”
勃拉姆斯點點頭,有些頭痛地說“是莫扎特把你帶過來的吧對不起,那位前輩一直是這個性子,這次你的事情也是他們倆很晚才通知的,現在我們人手也比較少,所以晚了很久才能過來處理對此,我們也很抱歉。”
天內理子都要為他的態度而受寵若驚了,她連連擺手,有些疑慮地說“東京那邊還好嗎”
勃拉姆斯嘆了口氣“不太好。”
天內理子緊張起來,她絞著手,勃拉姆斯擺擺手“不論如何也不會讓你作為祭品獻祭的雖然莫扎特和施特勞斯沒跟設里打招呼就擅自決定了,但說明了情況后,社里一致都認為這是對的。”
“如果一件事的成功要以獻祭孩童才能成功的話,”他溫和地說,“那這件事不做也罷。”
天內理子茫然地點頭,勃拉姆斯嘆了口氣,揉了揉額頭“語言不通的確挺麻煩的,會社接手了不少小孩子,現在打算成立個學校把他們都收容了,選址有意大利和日本兩個地方,因為意大利這邊的毒鬧得很嚴重,墮落的孩童也挺多的會社了解到你的事情以后,本來是打算把你帶回日本的,但你的情況比較特殊,回到日本可能會有危險”
“沒關系,”天內理子說,“我就留在意大利吧,在日本我也沒有什么親人,美里也回來了。”
勃拉姆斯對她微笑,感謝她的善解人意。天內理子問道“我可否問一下你們的會社,是干什么的呀”
“是一個興趣結社,主要是一群游手好閑的人聚在一起,太閑了,就開始想為這個世界做點事情。”勃拉姆斯輕飄飄地說,“目前你大概可以理解為世界兒童保護組織和特殊精神損傷恢復中心嗯,偶爾兼職流浪藝人。”
聽起來充滿了幻想性,天內理子默默點頭,問“那之前護送我的兩個同學,他們怎么樣了”
“”
勃拉姆斯轉暗的目光讓天內理子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不太好回答的問題。
“你有知曉的權利。”過了一會,他說,“夏油杰失蹤了。”
“啊”天內理子揪緊了衣服。
她與那兩位少年沒有相處多久,但猛然聽到這樣的消息時,心里還是一緊。不等她再問,少年就先一步說道“具體的會社也在想辦法,總之,我可能做不到經常過來,消息需要你留意烏鴉。意大利這里其實還是挺亂的,注意好安全。”
他說“學音樂是希望你能找到自己喜歡的東西所以如果音樂讓你感到痛苦了,適當脫離也未嘗不可。”
“不用,學唱歌讓我覺得很幸福。”
“那就再好不過了,”少年苦笑,“音樂是個迷人而又危險的女神帶來幸福的同時,它有時也會降臨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