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啊,讓叫就叫,那不是主人和狗狗嗎
如果把“同伴”就定義為這種關系
那勃拉姆斯,就是他們組織里的狗嗎
永遠奉獻,還要被人侮辱
怒火瞬間升了起來,國木田獨步克制著說道“同伴不是說起來那么簡單的,證明同伴,也不是那么簡單的。”
“是嗎,知道了。”舒伯特說道,表情也不是很在意。
國木田獨步對這種表情并不陌生。
每次處理和高官有關的委托,那些出生在羅馬的人提起自己并不在意的螻蟻,就是這種表情。
別人的尊嚴與幸福對他們來說一文不值,還不如午餐吃的一塊松露值得在意。
他更不想把勃拉姆斯交給對方了,他覺得自己很尊重的人并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
而且他還知道,跟這種人多費唇舌是沒有什么意義的他們固守著自己的一套邏輯,試圖說服對方只會氣死自己。
舒伯特似乎還在想辦法“叫不行的話,就只能用別的方式了難道是要我來說出只有同伴才能了解到的秘密嗎”
“這個有點難辦啊。”他臉上浮現出困擾。
國木田獨步剛想這人還有點良知,知道不能隨便說人隱私的時候,就聽見他說道“我跟他不熟啊,八卦我也不關心,一時半會還真的說不出來。”
“”
“老師不在我不敢亂說什么。”舒伯特有些憂郁地嘆了口氣,眉目憂愁,但國木田怎么看怎么可惡。
他都快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勃拉姆斯一心要呆的組織里,就都是這種人
他替他不值。
雖然知道自己的立場其實沒法說什么,但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話,又總覺得不甘。
兩人陷入僵持,舒伯特皺了皺眉,他像是沒想到此行會變得這么麻煩。過了一會他嘆口氣說道“那么要怎么做你可以相信呢”
舒伯特眨了下眼。
對身份不懷疑,那為什么不肯把我的馬甲還給我
五條千秋困惑,國木田養烏鴉養上癮了
無論如何,舒伯特并不是會跟人大聲爭吵的性子,所以他只是困惑地看著對方。
這是張純稚無害的面容,讓人想起火爐、玩具熊,那種無害而讓人覺得溫暖的物件。棕色的頭發,棕色的圓眼睛,還帶著一圓眼鏡,事務員小姐覺得這位先生應該很適合去做銷售或者寵物飼養之類的職業。
是不用做什么,所有貓貓就會朝他撲過來的那種類型。
但是自進門后提出“要帶回同伴”,他就展現出了和外表不太相符的惡劣脾性,讓國木田的怒火不斷燃燒。
說著“要證明是同伴的話,就叫兩聲好了”,對吐露同伴情報也毫不在意,一來這里,更是對勃拉姆斯的身體情況沒有絲毫詢問
于是五條千秋就看到,國木田的臉色就肉眼可見地變得變差。
他反思了一下自己剛才說了什么,發現也沒什么啊
他為了證明身份,隨口想了個辦法,在一個辦法被否決后就提出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