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道;“咒術師就是為了保護弱小的人而存在的啊,悟。”
“哈”五條悟立刻反擊,“那是正道吧,老子最討厭正道了”
兩人乒乒乓乓地打了起來,施特勞斯端著一杯紅茶離得遠遠的,對摻和這兩人打架和思考咒術師的存在價值之類的命題一點興趣都沒有。
雖然他也并非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據他了解,咒術高專這個年紀的三個學生,五條悟是從小就活在咒術界,所以理所當然地成為咒術師;夏油杰是展現了出眾的咒力天賦,被吸納進咒術高專;家入硝子則是術式特殊,為罕見的治療,因此幾乎是被供在咒術高專很少外出。
總之,一個諾大的學校一個年級卻只有幾個人,全校的學生更是五根手指數的清楚,整個國家卻有那么多的咒靈要清理,有的時候甚至還有國外的任務
咒術師的生活似乎就是不斷地接任務、出任務,回來休息不了多久,就很快會有下一次的委派。難怪五條悟會說“你想當獵人可是不太可能的。”,這個職業就沒多少與其他工作兼職的可能性。
咒術師的報酬很高,但那也得有命花,尤其對五條悟和夏油杰而言,紱除咒靈早就脫離了金錢意義,轉變為一種價值需求。
五條悟是憑感情做事,他樂意與更強大的咒靈戰斗。夏油杰則是靠準則做事他似乎把咒術師看做了跟救火員、警察一樣的工作。
對抗強敵、幫扶弱小,夏油杰把咒術師這個職業看得很神圣。
一個隨心而動,一個只是依靠準繩,殊途同歸,對施特勞斯來說反正都是正把屠刀揮向自己的沒差。
他只是在按照五條千秋的角度,思考如果把世界上的所有咒靈全部清除
能拿到多少貢獻點
他做咒術高專任務也做了兩周了,因此也接受了不少跟紱除咒靈有關的貢獻點任務,每個都可以報酬巨大,這些人類恐懼怨憎誕生的東西造成的破壞力,是普通罪犯難以想象的。
而且人類的恐懼一天不消失,咒靈就永遠存在,咒術師一代代就跟普羅米修斯一般,拼上性命不為人知地清除著咒靈這看起來就像一場沒有結局的悲劇,看不到盡頭。
他有兩個馬甲是咒靈沒錯,但這又不耽誤當個反骨仔。五條千秋相信如果可以真的清除全部咒靈,那貢獻點可能夠他把卡池里的卡清空。
異世界不都有這種東西嗎能許愿的圣杯什么的不對,那個東西好像已經不能許愿了來著。胡思亂想著的施特勞斯都沒注意到夜蛾老師什么時候回來了,即將打起來的五條悟夏油杰迅速坐好,一臉無辜地看著老師,看上去假的不行。
夜蛾正道也不管他們剛才又在干什么好事,直截了當道“有個新的任務需要你們去做,保護星漿體。”
與此同時,五條千秋接受到了同名的貢獻點任務,報酬頗豐,完成這個估計就能抽再下一個馬甲,他意識一劃就接取了。
然后他大概了解了所謂“星漿體”是個什么情況。
整個咒術高專事實上是由“天元大人”撐起來的,他構建了整個高專的結界不被咒靈侵入,因此咒術高專才能作為大本營盛放眾多的危險咒物。
但天元大人是會老去的,這時他就需要更換軀殼,也即“星漿體”。他們的任務就是在一些不軌分子的阻撓下找到這個星漿體,把她帶回咒術高專,與天元大人同化。
保鏢任務啊五條千秋想到,看著旁邊兩個人自信滿滿的樣子,應該,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