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奇回憶著自己在短短幾分鐘內,經歷的對他而言,堪稱波瀾壯闊的一系列驚險情況。
在死里逃生的驚懼過后,竟然還有些隱秘的爽感
見西黛爾沒搭理他,貝爾奇有些委屈,但在西黛爾冷漠的目光中,他還是果斷閉了嘴,乖巧的站在一旁。
西黛爾將目光轉到查理身上,上下打量他幾眼,手中的箭矢稍稍帶上些力,在男人脖頸的皮膚上劃出一道血痕。
但西黛爾也沒打斷查理。
她掀了掀眼睫,淡淡道“說下去。”繼續編,她挺想知道查理要怎么把自己做過的事圓回去。
剛剛這個人仗著手中有桿槍,趁著貝爾奇被擄走的當隙,渾水摸魚想威脅她的事,西黛爾還記得一清二楚。
她雖然喜歡低調,但也不是受了委屈能忍著的性子。
現在查理落到她手上,西黛爾沒什么耐性,手段自然也不太溫和。
雖然槍本來便是查理的、箭矢也是查理的
然而,可能扮摜了不良校霸,西黛爾捏著查理的武器,用來指著他本人,非但沒有任何羞愧,她甚至還有點兒嫌棄箭矢不夠鋒利。
在和文森特的撕打中,被文森特掰壞了。
此刻,查理只能默默咬了咬牙,壓下心中惱恨,抬起笑容諂媚的臉“我向上帝發誓,我所說的一切都發自內心。我從沒想過傷害無辜的人,只是急于帶著佩內洛普離開這種危險境地,我的未婚妻畢竟是個柔弱的女性作為丈夫,我要為我家人的安全負責”
“你在說什么屁話,”在一旁旁聽的貝爾奇忍不住搭話拆臺“你未婚妻比你能打多了,我看應該是她擔心你才對。”
查理“”他恨恨在心中記了貝爾奇一筆。
西黛爾聽見了貝爾奇拆臺的話。
女孩兒輕輕嗤笑了一聲,拿著箭矢的手微抬,從查理頸間移開。細長的箭身在素白的手指間漫不經心的轉動,她悠悠把玩了一會兒,歪著頭似乎思索了幾秒,忽然笑著道“他說你在騙人,你聽見了嗎”
即便沒了箭矢抵住致害的威脅,查理也沒敢起身。
在他看來,貝爾奇也不太簡單。看似隨和無害,卻能鉆進殺人魔老巢、安靜等待動手時機最重要的是,在自己偽裝出善意一面,和貝爾奇合力逃出蠟像館后,查理第一瞬間便變了臉,轉身想把手中隨便撿的砍刀擱到貝爾奇脖子。
結果他一轉身,刀剛抬起來,便看見貝爾奇同時舉起手里弓箭,身上糊滿蠟的男孩兒目光冷冷,將武器對準他。
看看,這哪里像是一個正常的十六七歲的男孩兒
至于他那個姐姐便更不用說了。
能把這個慣會偽裝、其實過分兇殘的男孩兒馴的服服帖帖,靜如鵪鶉。
甚至一個眼神過去,貝爾奇雙腿都開始打顫。
查理不知道雙腿打顫才是貝爾奇的常態。現在的他已經不愿再想下去了,沒能搶到皮帶,他自認又打不過這對姐弟,十分識時務、干脆利落的低頭求饒。
現在,查理面對西黛爾像是心情平和的問話,不敢怠慢。他大腦急速運轉,想要找出一個面對身前人質疑的合理說法。
然而,沒等他回話
準確來說,是女孩兒根本沒給他回話的時間。
西黛爾轉了幾下手中的箭矢,她本來只是隨口一問,見查理沒有及時回話,也只是不緊不慢笑了一下,穩了穩手中的箭矢。
下一刻,閃著銀光的三角箭鏃被人狠狠插入查理肩頸處,伴隨著查理因為疼痛而溢出的驚呼和謾罵,血色洇濕了雪白內襯,混著雨水很快染遍了男人半邊身子。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