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樂山自進來這船坊,眼睛一直打量四周沒停過,只在濱河時他便多方探查這水路有什么不同,在這船坊上看似悠哉悠哉地閑聊,卻也沒有放松對此地的思索。
過了一會兒有小二來給張樂山倒酒,他們早就對這位府衙里的從事大人熟悉,言語間自然少不了恭謹與馬屁。
在幾位仆人的輪番馬屁中,很快張樂山便有了三分醉意,他雙腮上比來時多了微微坨紅。
周圍的人和事物也漸漸有些模糊不清,手中的酒杯未曾放下,而心里的思索也沒有放下,只是在旁人眼中,今晚的從事大人醉的稍微快了一些。
不一會兒從船坊的廊柱帷幔后走出一個婦人,她第一眼看見張樂山便堆起了笑容,再近些距離看見張樂山的臉龐時不由得瞳孔猛然一縮。
婦人見了張樂山后的眼中異樣神色不過一瞬間就收起。她此時臉上還帶著笑容。
這婦人穿一身紅綢衣裳,盤起來的頭發上插滿了珠翠細鈿,腮上抹了滿了紅粉,濃厚到微微熏人的香氣,還未接近便已經讓人辨認出她的身份
船坊的掌柜,宋媽媽
“大人好興致,只是今晚船坊的客房實在是滿員了,姑娘們都要在坊里歇息,大人今晚上有什么心事,可在這里說完,今晚上船坊不能留宿,實在是對不住大人你了。”
宋媽媽走近張樂山身前先是拂了一拂行了禮數,隨后起身親自給張樂山倒了一杯酒,服伺張樂山飲酒后慢慢說出一番話來。
“我也不能留宿”
“額實在是對不住大人。”
張樂山并沒有看宋媽媽,只是端起酒杯凝視酒液,像一個喝醉酒的人自己問自己一般喃喃道。
宋媽媽見這樣作態,瞳孔又微微縮放了一下,隨后皺著眉頭與張樂山委屈道。
要知道張樂山可是株洲城府衙的從事,府尹都要對他客氣三分,只不過船坊滿員便不能讓他留宿,這絕不是看不起他。
宋媽媽只是個生意人,她絕不會拒絕張樂山的銀票,也絕不敢拒絕株洲城府衙從事,看似醉醺醺的張樂山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疑惑。
宋媽媽可不敢冷落張樂山,只推脫不能留宿,急忙叫過幾個船坊里的踏搖娘過來陪酒。
這時一陣香風繚繞,張樂山左右又坐下兩位面容姣好的女子,推杯換盞,鶯鶯燕燕的細語,一時間給人無限旖旎。
張樂山自問也是萬花叢中走過的老手,豈會被這點招數難倒
人人都有好色之心,上天也不能禁止,神仙都不能逃避的東西,我張樂山只能好好受用了。
那兩片朱唇來時淺,五指玉蔥去時真,一時間這兩位姑娘身上不由得一陣火熱,暗道這從事老大人幾天不見從哪里學來這等撩人本事
香風披散宴廳,小二又換上了溫過的女兒紅,花燭下的踏搖娘是杏臉桃腮,朱唇粉頸,我張樂山一只手在桌上頻頻舉杯,一只手在小娘子袖子里摸索。
兩鬢蒼蒼的張樂山卻還未熄滅欲火,這身旁的兩位小娘子心中浴火卻是已經數次滅而復發了。
張樂山老臉通紅,他在二人中似醉非醉,在踏搖娘袖子里做著乾坤功夫,隨后含著一口酒在喉嚨處,借著兩位踏搖娘倚靠在身側的功夫,他一口氣吞下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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