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我還有個女師父,但是師父就是師父,沒名字的。”我想了想,我果然出了她的法號“靜心”之外,也完全不知道她的真實俗家姓名。
“多大什么樣子”
“多大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長得很好看啦。”我也皺了眉頭,這是要做什么
他看了看我,沒有繼續追問這個話題,只是又問“所以你覺得他死的時候,并非死于一劍穿心”
“我只是覺得這個順序是不對的,在肖大人刺出這一劍的時候,兆大人已經是不對的,他先殺了李真兒,那么,最不正常的便是兆大人。再往前推,李真兒和兆大人完全不熟,因此無法談論說有深仇大恨,或者是意外的事件。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兆大人出現了精神錯亂一類的情況。但是說是兆大人之前喝過一些湯藥,可這些湯藥,白御醫和陳志典大人也都證實過沒有任何問題。所以,會是哪里出了問題”
我這一長串話說完,白御醫已經松開了揪住我的手,陳一陳二立刻上前一步要扶我,我擺了擺手,示意兩人老老實實站在一邊繼續站崗好了。
“我知道這個事情由我來指出來,的確是有些不太好”我又輕咳了一下,“所以,我才決定趁人少的夜幕時分來確認一下的。反正如果沒有遇到你們,我也是有侍衛的,一樣可以勘察的。”
白管事和白御醫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又都盯著我,似乎要把我的臉上看出花來一樣。我只好摸了摸自己的臉,小聲說道“本姑娘的確是沒嫁人,但是多少也是學了不少藥理,經絡以及見過世間的不少悲歡離合之事,有那么一點點經驗的。那個吧,師父也是沒少講故事吹牛皮的。”
“好。先不管你師父是誰,這事情,這尸首的確是這樣的。”白管事坐了下來,喝了一大口酒,才說道“你果然是個聰明的孩子,不是小傻子。”
“所以,剛才您說的死人也是有秘密的,其實您之前也看出了什么,對不對”我上前一步,開始追問他,“如果不是我看出來,您會不會說出來呢說出來的話,這案子的風向就變了,可能會影響大月國的政局,您是在猶豫”
“那倒沒有。政局這種東西我也不懂,也不會管,我只在意能夠每天喝些酒,睡睡覺就好了。”白管事又自斟自飲了一杯,“日子不就是這樣過么哪有什么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了。如果這事情不查清楚,大月國的平衡或許會被打亂,您也未必能夠在這里安安穩穩地喝酒呀。”
“無妨,哪里都可以。”
“那要不要見見我師父呢”我多聰明,他必然和靜心師父認識的,就幾句話,我就能夠知道。
“不見”他倒還急了,一臉的不樂意。
“哎,行吧,那我這邊還有幾塊牛肉干,就是五香風干的,比較硬,要不要吃呀”我笑嘻嘻地又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個小小紙包,里面有幾塊牛肉干,是我之前藏起來應急的。為什么我總喜歡揣著手溜達,就是因為袖子兜里有牛肉干,我總是怕它掉出來。
“吃,干嘛不吃”白管事性情中人,絕對不忸怩作態,直接接過了小紙包,捏了一小塊牛肉干吃了起來。
白御醫倒是自顧自地喝起酒來,看起來似乎在想著什么。
“好了,兩位大人,感謝二位幫我發現了問題,但也請幫我保密。因為尚未發現更多的線索,所以我還要繼續查下去的。趕明個兒,我請兩位喝酒吃肉肉哈。”我想把那根銀針包起來拿走,但白御醫根本不給我。
“這東西很蹊蹺,我要回去看看是否有毒。你還是莫要碰的好。”白御醫放下酒杯,又問了一句“你那師父可好”
“哦,應該挺好的。不久前見了一下,然后就又不見了,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想了想還是照實說,因為這種事情他遲早也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