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一根銀針
在這幾個人的驚詫之中,我還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很是認真地說道“這事情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但我的確有了一些疑問,雖然很不確定,所以我才來此確認一番的。的確是冒犯了,但是我如果不確認這個事情,我會不踏實的。”
“你一個小傻子,怎么要做這個”白管事輕咳了一下。
“幫我。請。”我還是很執著的,因為真的需要看的。
“我來。”白御醫倒是一點沒猶豫,直接走到了棺材邊,輕輕推開了半蓋的棺材板,說了聲“得罪了”然后真的動手去扯開了衣褲。此時的尸身還沒有換衣服,只是肖不修的軟劍已經拔了下來,但那大塊的血漬還在。
我將自己的帕子遞給了白御醫,讓他墊在手中,翻檢一下尸身。“并無異常。”
“是否大了些”我也覺得有些難為情,但還是問了出來。
“這我怎么知道”白御醫一臉的黑線,“至少還算正常吧。”
“仵作驗過這里”我不死心。
“利劍穿心,為何要驗這里”白御醫都快翻白眼了。
“驗一下吧。”我堅持著。
“我來。”白管事接過手帕,伸手去探,幾下之后就“咦”了一聲,轉頭看我,“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啊呀,不猜啞謎了。是不是有東西有異常是不是不對勁是不是沒有縮回去”我直接問了出來,一點都沒有羞澀之意了。
白管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伸手去探,隨后取出了一根小指長的銀針,看起來很是細小,不容易發現。
白御醫臉色都變了,湊近看了看,之后一言不發,揪著我的后脖領子,回到了剛才的酒桌之前。
陳一陳二要過來,但迫于白御醫的聲望,也沒敢過來。
“說,你怎么知道的”他厲聲問我。
我知道這事情終于有破綻了,心里反而松了口氣。“我師父給講過人死的情形,并且特別說過男子死亡時,無論年齡幾何,都會有很自然狀態的興致盎然。這并不是因為別的,只是非常自然的生理反應。因為她學過一些醫術,醫治過病人,當然,這事情也是她師父這么告訴她的。”
“所以”白管事的臉倒是黑了。
“我知道前因是什么,但我分明在他最后一刻見到了一些胯下凸起,當時大家都處于一片混亂之中,很多人只是注意到了肖大人的長劍,以及那一地的血。后來,這狀況慢慢頹勢之后,我只是覺得有些異樣,略大一些咳,因為他生前是個瘦弱之人,不可能這樣。師父說過,這種狀況不是正常的,或許就他生前吃過藥,或是用過什么東西”
“你師父是誰不可能是高建昌,他不懂這個。”白管事很明顯更在意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