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十歲的時候從墻上掉了下來,被師父救了。然后她就一直養著我,讓我認她做師父,給我講故事了。”
“就這樣”
“是呀,就這樣的。不過,因為從墻上掉下來,摔壞了腦子,至今我也不太記得之前的事情。還有哦,對哦,您和白御醫不是個中高手么要不要給我治治腦子我現在后腦的右側方還有處疤痕,有時候會疼的。”我動手拆掉了自己的發髻,讓白管事摸了摸那道傷痕,很淺了,但依然還是能夠摸出來的。要不是當年摔得那么狠,我未必會失憶。
“摸起來倒是好了,內傷這東西也只能靠自己來養,我和白御醫也沒有什么辦法。”白管事很是誠懇認真,“多吃點好的吧,有空就去練練功什么的,對身體也是有好處的。”
“好吧。”這對話也是沒有辦法進行下去了,這人完全是滴水不漏,絲毫問不出任何內容。此時,陳志典倒是出來了,他看了我一眼,就轉身進了關押玉珍和瓔珞的地方,看起來是要寫口供的。
我湊了過去想看一眼,但又看到了張公公也出來了,就悄聲問他“有結果了”
“嗯,這事情不光彩,皇上的意思是盡量掩蓋下來了。就讓玉珍和瓔珞按照殉情處理,肖大人再關幾日,算是行為不當之類的罪名。過幾日也會官復原職的,不妨事的。”
“那我家李真兒的事情怎么說”我比較關心枉死的真兒。
“那也真的算是她倒霉,皇上的意思是讓兆家給一些補償,稍后將李家的子侄之類的提拔一個出來給個官職。”
“這是一條人命啊”我有點煩躁。
“那你想怎么著”皇上站在了我的背后,“肖小七,這事情雖然是你破的,但是并不能公之于眾。悠悠眾生之口,朕還是要顧及到的。”
“是是是。”我也絲毫沒有任何辦法。“那顧寶兒怎么辦”
“讓她先緩一緩。之后,看看她是想繼續和你作伴,還是如何,這個聽聽她的意思吧。”皇上瞅著我,忽然又說道“今日,朕也真是太過于縱容你了。居然敢在朕的面前扒貴女的衣服,真是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