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把牛從牛欄里拉出來找一片有草的地方系著,然后去豬欄里把豬草跺了喂豬之后,這時候天就差不多亮了,然后她就去割兩簍子豬草回來足夠家里的豬吃一天,這時才去洗衣做飯,忙完一切,吃完了早飯已經是七八點鐘,趁著天還不太熱,就拉著張書勝下地干活。
今天早上她同樣五點鐘起來,簡單的洗漱完畢,準備去牽牛的時候,卻聽到一個人的叫喚聲,把余梅嚇了一跳。
“是我,二叔。”張福財的聲音傳了過來。
“哦,是二叔啊,這么早呢。”余梅松了口氣,“你咋起來那么早啊突然叫一聲可把我嚇了一跳。”
“我特意起早來找你的。”張福財走了過來說道。
“找我”余梅奇怪地道。
“嗯,找你給我治病。”黑暗中,張福財認真地看著她道。
余梅笑道“二叔,你開啥玩笑呢,我又不是醫生,哪里會治病啊。你要有病,應該找曾醫生治啊。”
張福財又道“我是真得了病,相思病。”
余梅一愣。
這時張福財猛地一下把她摟在了懷里,嘴巴在她的身體上親吻了起來。
余梅大急,用力的拍打著張福財的身體,道“不要這樣二叔,不可以我可我可要叫啦”
張福財嘴上停止親吻,說道“如果你想你和馮剛的事情被別人知道的話,你就大聲叫吧”
說完,他又開始在余梅的臉上親吻起來
陳芹急急忙忙的下了床,從衣柜里隨手拿出一件襯衣穿在身上,卻發現竟然是楊柱的一件白色襯衣,穿在身上寬寬大大的,連著大腿根部位置都全部給遮住了。
顧不得那么多,她過去拉開了門,借著朦朧的月色,但見馮剛扶著一個身影。
“芹嬸,柱子叔喝醉了,我送他回來。”馮剛在外面說道。
“啊他怎么喝那么多”陳芹趕忙走了出去,抓住楊柱的另外一條胳膊,道“你幫我把他扶進去吧。”
“好嘞。”馮剛應了一聲,用力的扛住楊柱笨重的身體移步朝屋里走去。
把楊柱擺在了床上,馮剛的目光才落到陳芹的身上,但見陳芹那成熟曼妙的身體被一件寬大的白色襯衫給包裹著,襯衫的扣子又沒有扣完整,領口下面足有兩顆沒扣,胸脯更是若隱若現;下面是兩截宛如蓮藕一般的修長美腿,成熟美艷的身體靜靜的佇立在面前,又像一朵燃火的玫瑰,又像一朵空谷的幽蘭,給馮剛致命而又狂熱的誘惑。
恰好陳芹的目光從床上的丈夫那里收了過來,看到馮剛一副出神的樣子,不由嬌羞地道“剛子,想啥呢”
馮剛上前一步,伸過手便摟住了陳芹的纖腰,沉聲道“嬸,你好美”
陳芹嬌羞無限,啐了他一口“沒大沒小的。”
馮剛心頭一熱,張開雙臂一把將陳芹的惹火嬌軀摟在懷里,嘴唇緊接著便親吻了過去。
陳芹趕忙制止,可是馮剛哪里理會那么多,一只手已經伸進她的衣服里面。
正忘情的享受間,一旁的楊柱突然輕哼一聲,陳芹渾身一顫,睜開雙眸,用力的推開馮剛,道“馮剛,不行,這樣不行楊柱在旁邊啊”
可馮剛哪里理會那么多,依然我行我素,他知道此時喝醉的楊柱根本醒不過來。
輕哼過后,楊柱依然鼾睡,陳芹放心了許多,主動的搖擺了一下身軀,道“你快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