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剛如接圣旨,心中滿是興奮,當即瘋狂了起來。
“媽呀,原來是要這樣修練的啊。”馮剛大喜之下,一邊默默修練神功。
其實馮剛并不知道,今天晚上的一頓酒席卻是幫了他的大忙,因為喝了足夠多的酒進到體內,體內獨特的經脈將酒液里面的烈火之氣吸了進去,從而儲存起來。只要他不斷的喝,經脈就會不斷的儲存火熱氣,但是一旦停止,烈火之氣就會反噬亂竄,傳遍全身,從而挑動他體內的火,燥熱難忍,才出現了現在這情況。恰恰也沖突了馮剛修練第三式“飛龍在天”的屏障,使他能夠順利的修練起來。
終于,云收雨歇。
“唉,還差一點兒就突破了。”
馮剛心里面暗暗可惜,剛才正是關鍵時刻,如果想盡一切辦法想要把第三式突破,最終還是功虧一簣。
這時床板上的楊柱翻了一下身,仰面朝天,表情痛苦,伸手抓著胸口。
馮剛和陳芹同時嚇的一跳,看了過去,見他沒有睜開眼睛,倒放心了許多了。
陳芹趕忙示意馮剛離開,后者應了一聲,趕忙離去。
剛剛出門,楊柱就喊道“水我要水”
陳芹知道他是酒喝多了,體內熱的慌,他急急忙忙去倒了一杯水過來,遞給了他,楊柱躺在床板上,呼呼喝了兩大杯涼水,才感覺體內好受了一些,然后倒下繼續呼呼而睡。
陳芹給嚇的一身冷汗,心想他要是提前醒了,豈不正好看到她和馮剛在辦事兒
想想就心有余悸,她暗暗地道“以后絕對不能這樣了,得跟馮剛好好說說,這樣太嚇人了。”回味了剛才刺激的一幕,不由心中又有幾分歡喜,不由俏臉含春,咬著嘴唇,嘀咕了一句“真是個小冤家跟著你,我都學壞了”
每天早上五點鐘,天還沒亮,余梅就起床了,在紫荊村,她絕對稱得上第一個。這也是做張家媳婦一年多養成的習慣,現在沒有了壓力,想改一改習慣偷一偷懶都沒辦法,每天到那個點兒就醒了,而張書勝依然鼾聲如雷,免受噪音的摧殘,她只能起床。
她先把牛從牛欄里拉出來找一片有草的地方系著,然后去豬欄里把豬草跺了喂豬之后,這時候天就差不多亮了,然后她就去割兩簍子豬草回來足夠家里的豬吃一天,這時才去洗衣做飯,忙完一切,吃完了早飯已經是七八點鐘,趁著天還不太熱,就拉著張書勝下地干活。
今天早上她同樣五點鐘起來,簡單的洗漱完畢,準備去牽牛的時候,卻聽到一個人的叫喚聲,把余梅嚇了一跳。
“是我,二叔。”張福財的聲音傳了過來。
“哦,是二叔啊,這么早呢。”余梅松了口氣,“你咋起來那么早啊突然叫一聲可把我嚇了一跳。”
“我特意起早來找你的。”張福財走了過來說道。
“找我”余梅奇怪地道。
“嗯,找你給我治病。”黑暗中,張福財認真地看著她道。
余梅笑道“二叔,你開啥玩笑呢,我又不是醫生,哪里會治病啊。你要有病,應該找曾醫生治啊。”
張福財又道“我是真得了病,相思病。”
余梅一愣。
這時張福財猛地一下把她摟在了懷里,嘴巴在她的身體上親吻了起來。
余梅大急,用力的拍打著張福財的身體,道“不要這樣二叔,不可以我可我可要叫啦”
張福財嘴上停止親吻,說道“如果你想你和馮剛的事情被別人知道的話,你就大聲叫吧”
說完,他又開始在余梅的臉上親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