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夫只說,他的病需要靜養,臣婦逢皇后娘娘的命,來照顧沅王,只是為了給皇后娘娘分憂。”沐昭淡淡的說道,“諸位王爺若是有什么話要說,便同臣婦說吧,等到沅王醒過來,自然傳達與他”
辰王和顧謹之并不交好,哼了一聲,便帶著老五轉身離開,但是顧煜寒還絮絮叨叨的同沐昭說了許多“這段時間便辛苦權夫人了,若是府上有什么需要的,盡管與本王說”
沐昭深深的看了一眼顧煜寒,然后笑著應下,一邊說著家常,一邊將人送出了沅王府。
權勝藍躲在了白鴿的房間里,和白鴿還有笙簫兩人一起干坐著。
白鴿和笙簫的傷也已經大好,白鴿拿著針線給權勝藍做貼身衣物。早知道,這么些年,權勝藍的貼身衣物,可都是白鴿一針一線縫出來的。
“小姐得長點肉回來,不然我前些日子做的衣裳全白做了我做這些衣裳可不容易。”白鴿低著頭,一針一線的繡著。
“嗯,我現在這般吃,沒有幾日,也就長回來了的”權勝藍笑了笑,只是這笑,不達眼底。
“有些時候了,聽洛寧說是不小心劃傷的,那日大夫來看診的時候,順便抹了些傷藥,第二日便結了疤,這會兒,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沐昭很淡然的應道,這些話。。是她早早就想好了的,只是正好,辰王開口來問了。
辰王看著那道傷口許久,最后有些挫敗的放下了顧謹之的手“應當再給他蓋些被子,這手涼的很。”
“身子太虛了”沐昭走到顧謹之的床邊,將他的手放回了被子里,然后看向顧煜寒,“我們出去吧,莫要吵著他了”
顧煜寒點了點頭,然后彎下腰握住他藏在被子下的手“你早些好起來才是,這般躺在這里,想什么樣子”
沐昭看著顧煜寒,眼底盡是嘲諷。
顧煜寒自然不回我很多關心顧謹之,他方才的那些舉動,不過就是想看看,顧謹之的身體是不是真的只是受了風寒。
他們習武之人。。多少都會懂一些經絡之說,所以他方才彎腰握住顧謹之的手腕,只不過是為了探一探顧謹之的脈搏。
不僅是顧煜寒,哪怕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會相信顧謹之真的只是感染了風寒,但是他剛才把了脈搏以后,卻讓他有些意外了。
顧謹之的脈搏很虛,探下來,確實是寒邪入體的脈搏,而且看他的樣子,也確實是如此。
顧煜寒趁著說話的時候,還悄悄的掐了一下顧謹之的手,顧謹之的眉毛,還因此皺了一下,顯然是有感覺的。
顧煜寒跟著辰王他們往外走,腦海里卻是在回想陳書墨同他說那些話“或許,他只是裝病,想避開那個大涼的禾姬公主”
當時顧煜寒只覺得可笑,現在想想,卻發現,確實是有這樣的可能,禾姬公主重面相,為了不讓禾姬公主嫁給自己,顧謹之連不能人道這樣的事情都能穿出來,更別說,裝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