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都絕望了。
般弱坐上馬車,披著斗篷,里頭是一身接近嫁衣朱紅的絳紗長裙,為了給男主祝壽,從冰河期進入蜜月期,她花了不少心思妝點一番。到了目的地,小門站著暗影,他們根本沒有檢查般弱,就放她進去了。
小院悄然無聲,仿佛死寂一般,與外頭的熱鬧歡慶格格不入。
她推開了房門,里頭被墨色浸染,竟然連燈也沒點。
等得睡著了
般弱將竹籃放在桌上,摸索著點了燭膏,一張艷若厲鬼的面孔突然出現,嚇得她手指一抖,幾乎就要尖叫起來。
“怎么現在才來。”
他語氣算得上溫和,手里纏著一條柔軟的紅綾,還別說,那白翡似的長指配著顏色濃烈的綢緞,總是格外的艷煞眾生。
般弱知道太監怪癖眾多,看了一眼也沒放在心上,她轉身去找爐子煮面。
綠茶在宮里接受了兩個時辰的特訓,現在都能像模像樣煮出一碗長壽面,啊,至于配菜是切好的,調料也是配好的,這種小事就不用在意了,反正面團是她糊的,面條也是她親自放進沸水里滾的,她作為一個只愛動嘴的資深綠茶真的很努力
“面來了”
般弱忙得滿頭大汗,終于將長壽面端上了桌,清湯小蔥,格外秀色,她把筷子塞進六哥手里,像小媳婦兒一樣囑咐道,“要一口吃完,不能咬斷”
六哥挾起筷子,將那根面條含在嘴里,慢條斯理吃完了。
“還有湯啊。”
般弱提醒他。
六哥卻說,“這水不甜,不好喝。”
般弱怒了,啥,老娘辛辛苦苦給你熬的雞湯,不是咸的還能是甜的嗎,你竟敢說不好喝般弱搶過來喝了一口,立馬將囂張尾巴壓下去,低眉順眼,“我下次注意,少放點。”
可惡的椒鹽,她怎么能放得這么咸
不過做面不是般弱拿手絕招,她重頭戲還在后頭呢,她誘哄道,“六哥,生辰是要許愿的,你對著燭火閉眼。”
六哥微微含笑,“好。”
趁著他閉眼的時候,般弱從竹籃里挑出那張大紅蓋頭,感謝酥螺姑娘一心為老板的傾心奉獻,她下個月就給她升個職
“好了嗎”
他問了一句。
般弱手忙腳亂脫了斗篷,披上蓋頭,雙腿合攏,扮演溫順的小妻子,“好了。”
當張六睜眼,看見的便是銷金蓋頭,一身紅衣,連燭火也明媚多情起來。
他俯首,輕聲地問,“肉肉,你就沒什么同六哥說的嗎”
她的聲音從蓋頭下清晰傳了出來。
“祝六哥平安如意,心想事成”
般弱剛說完,被人抱上榻,手腳突然發緊,蓋頭晃動間,她余光瞥見六哥正用紅綾綁她手腳。
般弱“”
她連忙將手腳縮回去,反被六哥一手抓住,他柔細的聲嗓婉轉又動人,“你不是祝哥哥心想事成么我現在就要。”
他取下般弱的大紅蓋頭,就在她以為對方放到一邊時,他卻折了幾折,笑著奉到般弱面前,“來,含住它。”
日這有點可怕了
般弱啟動危險直覺,翻身就要跑,被六哥狠狠擰住手腕,折回內帷之中,半邊燭光襯得他似妖又似鬼。
“他們騙我,為什么你要學他們呢”
六哥歪頭,像天真孩童發問。
“為什么呢為什么呢”
帝子濃麗面容平靜無比,動作卻粗暴起來,撕裂她的裙衫,近乎殘忍地掰開腳踝。
“把天子當狗一樣馴養,讓他趴在地上朝你狂搖屁股,只為卑微乞討一個吻,這樣做,是不是讓主人你格外愉悅”
他又笑了。
神經質的,絕美又陰毒。
“噓,主人,你看,我搖了屁股啊,搖得好不好看你笑呀怎么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