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猞拜羅胸口發緊,被她氣得根本喘不過來。
“撕啦”
猞拜羅后背青筋勃發,制服當場爆裂,扣子全崩開,一枚擦著般弱的臉頰飛去,噼里啪啦砸著窗戶。
般弱養在后花園的小豬崽害怕跑開了。
綠茶咽著口水。
“你干什么”
四年級生氣勢凌厲,如同殺器一樣,周身環繞著血腥,他兩指掐住她的肉頰,低音下潛,“如你所愿,干爛不聽話的家伙。”
肉食動物的感官天生敏銳,他知道獵物的脆弱,從她的嘴唇、脖頸、腰緊緊咬住,用龐大的身軀與危險的利齒震懾她。
四年級生的眉毛濃密,唇鋒明顯,往常他都仰著脖子,像是瀕死的猛獸,而此時此刻,他近乎強迫性地低著頭,牢固掌控她,不錯過她任何一絲表情。
等他看到小宿管的眼皮外翻,嘴唇也像是跳出水的小魚兒,微微張著索要他的吻,他喉結緩緩滾動,眉梢壓低,又在某一瞬間,全身力度爆發,肩胛骨猛地上頂。
他抽身離開。
猞拜羅嗓音摻著一絲嘶啞,單手壓著皮帶,居高臨下俯視她,啞澀的喉頭透出冷嗤。
“不聽話的懲罰,今天不給你吃權杖之環。”
“餓著吧。”
“什么時候反省好了,再給你。”
綠茶“”
綠茶“”
別啊
大不了我舔輕點啊
然而猞拜羅意志強大又冷酷,他不理會小宿管的哀嚎,用窗簾把她層層裹住,赤腳踩著滿地的碎塊,轉身去了她的浴室。
“嘩啦”
冰冷的水流沖擊著身軀,猞拜羅狠狠抓了自己一把頭發,嘶吼著發泄出來。
等他出來,又是那個冷漠高傲的四年級生。
他首先看向床邊,小宿管還卷在薄紗窗簾中,臉頰氣鼓鼓的,像猞拜羅早餐吃的夾心白面包。
這么乖
是反省了嗎
猞拜羅神色微緩,他抬腿向她走去,腳掌踩到一個硬的。
他低頭一看。
那是一枚雕刻圖章,赫然印著一頭不死的巨獸,當它被捏碎,涂在要使用的部位,就能讓男人化身不知疲倦的怪物。猞拜羅是不喜歡這種東西的,若只有一方的進攻,一方被迫承受,那是侵略,不是愛情。
他雖然是第一次跟人交往,但也知道這種是不適合的。他跟他那風流的父親不同,他更看重責任與婚育。
猞拜羅收斂表情,腳掌一踢,把這枚圖章踹到床底。
他轉換了方向,自顧自走到一側的桌子,正要倒杯水來喝,發現杯底下靜靜躺著一頭不死的巨獸。
“”
猞拜羅放下了杯子,無語看向天花板。
隨后發現,天花板的巨獸猙獰著面孔,也在瞪著他。
“”
猞拜羅實在忍無可忍,他上前捏住小宿管的肉肉的耳垂,“你瘋了是不是這么多你是想被玩壞嗎”
綠茶撇了撇嘴,很有火上澆油的味道。
“反正你也不敢。”
猞拜羅深深吐氣,壓著自己突突跳動的太陽穴。
他說服自己,不能繞進她的思想圈子里,否則會被她帶著走偏
猞拜羅不再理會她,他在房間繞了一圈,挑了一件比較適合他的寬松女士襯衫,先穿回去再說,不然他赤著上半身回宿舍,當天就能屠榜論壇。與此同時,他也找了一個空背包,把散落在房間各處的巨獸圖章收進去。
危險易燃,不能讓她亂搞
猞拜羅收著收著就不對勁了,怎么越收越多
他倏忽轉頭,當場人贓并獲。
般弱手指頭還粘著一枚巨獸圖章,正要把它扔到猞拜羅的身后。
年下男友壓抑著怒火,“你,到,底,買,了,多,少。”
綠茶死活不承認,“那是最后一塊了”
猞拜羅根本不信她,把她從窗簾里剝了出來,抱住她的腰肢,頭朝著床,直接顛倒過來。
他抱著她狂抖一頓。
抖出滿床圖章。
“還有沒有”
“沒有了”
她如同一只小松鼠,被迫吐出了所有儲存過冬的食糧,哭唧唧的,表情可憐極了。
猞拜羅冷著臉,檢查她半天,從頭發里、膝彎里、腋下搜出了六塊,最后還從她嘴里扣出一塊濕漉漉的。
“這是能吃的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