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瞧見她這個動作,起了興致,伸出薄紅舌尖,像小守宮一樣,惡狠狠舔了她的肉,水澤多,略腥。
般弱被舔得半邊臉都變形,被迫閉起半只眼。
“你干什么啊”
般弱嫌棄無比。
這家伙老喜歡用舌頭給她洗禮,濕噠噠的,白蛇轉世呢。
薄妄被罵之后,笑得更快活了,他緊緊摟住她,“你知道你跟其他女孩兒有什么不同嗎她們啊,一個個都覺得我可憐,缺愛,要飛蛾撲火,當我的救世主,就跟我媽一樣,總以為她能降服我爸那風流小猢猻。每次看她們憐憫的小圣母眼神,實在是腦子有點沒睡醒”
難得完成了滿貫全壘打,薄妄渾身愉悅,心情超好,就留了點口德。
“其實犯不著,我早就過了需要母愛的年紀。”
他病是病了點,但腦子還是挺正常的。
所以每當有女孩義正辭嚴想要拯救他,薄妄就有點想笑,說得刻薄點,他有時一頓飯就是女孩們半年的伙食,其中有個姑娘窮得連生活費都湊不齊,活得一塌糊涂呢,竟還有閑心拯救他,要用愛情溫暖他千瘡百孔的內心。
嘖。
他聽得真雞皮疙瘩起來了。
不過也不排除,對方想跟他玩一波灰姑娘的把戲,可那灰姑娘,不也是出身豪門的
他縱然身在地獄,也不是誰來瞧一瞧,他薄妄就要感激涕零當牛做馬的。
他知道自己比誰都殘忍,只是偽裝得好。
小綠茶遲疑道,“那你母愛對我泛濫的原因是上了年紀”
“去。”
薄妄破功,捏她鼻尖,“什么母愛,會不會說母語哥哥只管泛濫。每次當你用垃圾一樣眼神看我,哥哥都覺得帶勁到不行,嘖,對,就是這種眼神,潮得我快不行。”
他又連啄她幾口,把她的嘴巴親成一根小肥腸,才心滿意足放開。
他鐘情她眼里的真實,厭惡就是厭惡,喜歡就是喜歡,他一個壞胚待得很自在。
攤牌了,他就愛沒心沒肺的迷人小鬼。
被糊了滿臉口水的小綠茶“”
累了滾吧
他們交往穩定,很快就跨過了第七年。
這一年,般弱滿世界亂飛,當了個自由散漫的插畫師與攝影師,實現了經濟自由。
這一年,薄妄悍然出征世界,奪了射擊大滿貫。
倆人算是一文一武,強強聯合,情侶生活越來越合拍。
就是有點兒廢床。
而在國外代購的傅遠星屢次被叫,不勝其擾,他火大無比,塞了滿滿兩大行李箱寄回去,陰陽怪氣地嘲諷,怎么著,兄弟夠意思吧,這下夠用到您絕性的時候吧
薄妄挑眉,拿捏腔調,“這么粗暴啊,怎么,您又被甩了真可憐的小貓咪啊,過來爺這里,爺疼你。”
“嘔。”
傅遠星表演了個當場嘔吐。
這家伙地下戀情越談越長,人倒是愈發賤了。
新年前,薄妄給般弱飛了個國際長途,他正在接受魔鬼私人特訓,時間很趕,恐怕沒辦法回國陪她跨年了。
般弱揮了揮手,他們每年都黏在一起,也不差這一年,她讓他放心玩兒去。
薄妄有些委屈,“你都不說想我,是不是不愛我了”
隊友聽得大呼法克,連忙走開。
誰能想那么冷酷的魔頭放下槍來,跟個要不到糖的小孩子一樣,撒嬌就算了,他還耍賴打滾。
受不了受不了。
“誰說不想的。”般弱睜著眼睛撒謊,“我買了一套繩帶小裙裙,你回來我穿給你看行不啦”
薄妄矜持壓了壓唇角,“嗯,識相,這還差不多。”他轉而囑咐她出門事項,“跨年出門要帶好東西,別亂跟著人走,也別去人多的地方,沒我看著,不許喝酒,含酒精的果酒也不行。”
般弱不甘心,“就一口嘛,管那么嚴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