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的呀。”
般弱“”
胡說,她什么時候教這種不正經的了
君不見就解釋道,“你下葬那一日,我把我們用過的所有東西都搬進墓里,包括你那好幾大箱的艷書,有時我想你難受,我就看看,等下次你回來我們就能用上了。”
它從未想過般弱會騙它,篤信她定會回來。
有理有據,般弱無法反駁。
不過劍靈少年仍舊有些羞愧,朝她道歉,“我這身體是天然形成的,沒有艷書里那么驚人,做不到一步到胃。”雖然它也可以變幻出來,但總覺得在弄虛作假,妻好像挺喜歡它老實粘人,要是它弄假的出來,她會生氣的吧
般弱嚇得直接捂它嘴。
拜托我還想要命好嗎
“你這樣就挺好的別改千萬別改知道嗎”
劍靈最愛較真了她真的怕
君不見遲疑道,“可這樣,讓你委屈了。”
它很是懊惱自責,覺得是自己不夠爭氣,長得過于精致小巧,沒能讓她體會到書里主人公那種靈魂出竅的歸天逍遙。
書里女人都有的,她卻不能擁有,是它不好,給不了她。
不過在般弱一再保證之下,劍靈的不自信也減弱了,“真的嗎我這樣已是很絕”
“真的書里跟人間是不同的呀”
般弱怕它想不開,就讓它出去悄悄瞧一下別人的。
劍靈自然是不想瞧別人,但它到外邊偷聽了一圈墻根兒,回來果然神采奕奕,渾身都發著光,“我就知道,那些男人都是嘴上唬人的,說什么金槍不倒,沒幾息就兵敗如山倒真是好不虛偽”
當時小二正給般弱上熱飯熱菜,聞言夾緊雙腿,羞愧跑了出去。
君不見“”
君不見“他怎么啦好像要哭了男兒有淚不輕彈。”
般弱淡定“男兒長大了總要哭一哭的,那是喜悅明白的淚水,來,吃飯吧,明天還得趕路呢。”
君不見深信不疑,笑得露出兩顆小犬齒,拆了筷子,陪她用飯。
赤霜洲,大恕宗。
連日的沉重氣氛讓修士們愁眉不展,就連鎮守關口的長老都是心不在焉的。
“你是什么人,為何要來赤霜洲”
那是峻秀流麗的黑衣少年,他肩頭跨坐著一個紅衫少女,后者玩心重,時不時踢開裙擺,露出染得殷紅的腳趾,少年則是不厭其煩地牽過裙裾,重新遮住她的腳。
不等黑衣
少年開口,長老就打發道,“恕罪赤霜洲暫不接見外客兩位請回罷”
那紅衫少女懶懶散散,腳后跟敲在少年的腰側。
“我們可不是什么外客。”
她唇角微挑,惡劣至極。
“你們老不死沒告訴你嗎我是來收下酒菜的。”
什么
長老吃了一驚,抬頭細看。
宗門自葬劍山一行后,元氣大傷,副宗主跟橫刀老祖齊齊隕落,他們死前傳回來的一道元光,則是清晰照出了一雙詭異泛紫的妖魔眼,“待我他日重來,必腌了你們的頭顱下酒,有我在一日,你們道統滅絕,永不見天諸位,我,說到做到的。”
如今三十六洲都在通緝那個墮了幽冥的紫瞳少女
長老作為一個小高層,自然也收到了宗門的通緝令。
司寇般弱,紫貂妖族的小公主,此女生前便仗著公主的身份,愛作踐他們的救命恩人徐咚咚,死后性情更是暴戾乖張,要殺盡天下負她之人
弟子驚叫起來,“紫瞳她是紫瞳”
只是那眼瞳的顏色比元光里的更深,仿佛沉著一地浸血的暗絮。
明顯是修為又精進了
長老同仇敵愾,“你是那個紫瞳妖貂妖魔行徑,令人不齒還不如束手就擒”
話音未落,長老額心滑開一道血線,在眾弟子駭然目光中,劈成兩半。
“廢話多,死得早啊,這道理你師門長輩沒教嗎,那我教教你們好了。”
那鬼公主捧著腮肉,姿態天真,“我夫君可不愛我跟別的男人說話,你們識相點,別惹它怒了。我呢,向來是恩怨分明,此番入赤霜洲,也不愿大開殺戒,只要你們那群老不死的,給我散了恕宗的道統,我自然不會同你們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