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以為這黑皮護衛要帶她私奔,逃離王宮,但萬萬沒想到
他帶人擊退了大食,驅逐了投敵叛國的贊普弟弟,并取代了老贊普,成了新任的王。
原來這頭體型健壯的黑牦牛,是流落在外的王族血脈,被母虎哺育,又被僧侶收養,直到大敵當前,他率兵抗擊,贏得神山上下的愛戴。
般弱在數日內經歷了大起大落,又一次被送入了新贊普白瑪降措的婚房,真是刺激得很。
“交,交配酒。”
新贊普端來金樽。
般弱糾正他,“我們那邊叫交杯酒等等,你不是故意叫錯的吧”
新贊普有些不敢看她,烈酒匆匆沾了唇,就抱著她入了那刺繡幔帳。
他哪里懂什么取悅女人,不過是埋下了頭,露出獠牙,猛虎下山,亂沖亂撞,弄得渾身扭緊,迸著汗漿,整個人高熱不斷,化成一灘蜜紅色的小泥沼,黏黏稠稠,熱得讓人發暈,口鼻淹沒在濃烈的體味腥氣里。
見般弱不適擰起了眉,他心跳極快,有些驚慌扯起了毯子,粗魯擦了汗,連擦破了皮也顧不得,匆匆扔到了床底。
反復廢了好幾條花氈,擦得全身泛紅,汗水也沾走了,猛虎少年才漸入佳境。
白瑪降措的濃眉如刀,眼窩也極深,蜜蠟色的胸肌蹭得她臉頰發疼,尤其是勾著什么硬物,般弱不由得皺眉,揚起頸子細看,璨璨的光刺得她瞇眼。
“這什么”
看起來真眼熟啊。
般弱尾指勾起他的小金環,往外扯了扯。
白瑪降措受了刺激,胸膛劇烈抖動,差點就要摔她身上了,他手肘撐著,往旁邊一滾,沒真把般弱壓成肉泥。他雙眼還有點失神,潤出一點晶瑩眼淚后,又本能靠近她,抱緊她,直到般弱問了他好幾遍,又拍打他的臉,他才如夢初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黃金乳環。
男人比她更茫然。
這黃金小胸環生來就有的,他以為人人都這樣,難道不是嗎
他的朱蒙嘟囔了句。
“笨死了,誰讓你非要留下的,活該受罪,我才不管你呢。”
“什么”
他湊近去聽,被人惡狠狠咬了口黃金小環,生澀的果實紅得欲要漲破,他頓時臉紅脖子粗,卑微請求,“再,再來,一次,可以嗎”
般弱不管他,卷起軟毯就睡。
男人委屈蜷縮在床腳。
白瑪降措頭次吃了葷腥,又沒人教他怎么緩解,硬是不敢動彈憋了半天。
所幸他的耳力很好,聽到對方呼吸平穩,已然熟睡,他眼睛泛著沉沉幽光,雙膝跪了下去,向前膝行幾步,抵住了她的腳。
第二日,般弱被熟悉的香氣喚醒。
原身作為和親的犧牲品,待遇不高,她偶爾開點小灶,平常吃的都是糌粑、肉羹、奶酪、腌菜、酥油茶還有少量的青稞酒,有時候干得能讓般弱嘴里起了大半年的火燎子,疼得她半宿睡不著覺,本就體弱多病的小公主更是去了半條命。
般弱以為自己還在夢里。
煮得粘稠透亮的杏仁甜粥,羊肉蔥花飄著的面片湯,兩籠熱氣撲面的鮮肉包子,般弱甚至還看到了一碟金乳酥,金絲層層起酥,單是聞一聞她就受不了了。
女奴在一旁給她布菜,“您快嘗嘗,都是王上尋了中原的廚娘,起了個大早,特意給您布置的。”
般弱叼了一口鮮肉包子,湯汁鮮得感天動地,正要好好道謝一番,然后對方端了個水盆進來,給她洗腳。
般弱“”
這人是有什么怪癖嗎
般弱有些嫌棄抽開腳,又被他握住,他甕聲甕氣地說,“你吃,臟了,給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