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公主恐懼大叫,“不我不斷手你,你懦弱不敢反抗父皇,關我什么事。”
般弱懶得跟她掰扯,你生母早死,你家錢財都被要走,你爹一堆女兒還厭你,你除了死,還能不嫁
天真過頭,那就不是美人,是蠢貨了。
“把她帶下去,再關個兩年,到她愿意償還為止,一直不愿意,那就關到死吧,對了,這次連水也不要給。”
六公主瘋了,“白般弱你瘋了是不是你敢扣押我父皇,父皇不會放過你的”
般弱沖她笑,“我不姓白,我姓梁,靠我梁家錢財開路的男人,遲早有一日,會再度被梁家踩在腳底,到時候你看他放不過我,還是我不放過他。”
長公主大發神威,回到冬宮就萎了。
罵人也是個力氣活兒
“以后,不準再管那女人了”
年輕贊普見她耗損心神,又氣又心疼,偏偏舍不得罵狠她。
般弱昂起小脖子,“生命不止,戰斗不息,他白家敢拿我梁家當墊腳石,我非頂爛他們的腳心不可”
長公主說到做到,駟馬難追。
九年后,天下改了梁姓。
而六公主再也受不了那暗無天日的地牢,摳搜發臭的飯菜,她凄慘自斷一臂,雙眼怨毒看著般弱,“我賠你一臂,這總可以吧你不要欺人太甚”
她都不知被關了多久,根本沒有人來救她,六公主對世間的一切充滿怨恨。
般弱都快把這人忘了,揮了揮手,讓她自便。
六公主忍氣吞聲,跟著歸國的車隊回去,她內心涌動著復仇的火焰,踉踉蹌蹌回到國中,遇到了同樣被流放的天子以及嬪妃。
父女倆錯愕對視。
下一刻,那蒼老蹣跚的男人就激動叫了起來,“官爺,官爺,這是六公主,我的掌上明珠啊,她很值錢的,你們要不要啊,我是她父親,我可以做主賣給你們當洗腳婢的”
她驟感絕望,栽倒在地。
什么大仇得報,什么天家尊貴,什么如意佳婿這一刻都離她遠去。
般弱用一手爛牌打贏了替嫁苦情劇本,高興地給自己獎勵一座巨豪華的酥山。
然后她又雙叒叕病倒了。
她口鼻悶悶的,被人一根粗糙滾燙的手指強勢撬開了嘴,她不太敏感的舌尖都感受到了那一層粗礪的厚繭,緊接著就滑入一抹溫熱的液體。
又是這個味兒
像是生銹多年的鐵片,嗆得能死妖精的好不好
般弱舌頭抗拒推動,拒絕進食。
對方頓了頓,連手指也不抽回去,就扣壓在她的喉嚨旁,隨后俯下腰來,雙唇緊貼,舌尖有力地卷起了她的舌根,般弱哪里受得了這種,喉嚨劇烈吞咽,險些連那根手指都吞了下去,強烈的入侵感讓她嗆出了眼淚。
般弱痛苦睜眼,男人飛快抽回手指,她一把拽住,果然見手指頭割開了一個血口,滋啦滋啦冒著紅珠,很快凝成了一條小血河淌入掌心紋路。
“你干什么啊”她氣得直罵,“我生病了你不會讓人熬藥嗎,你喂血有屁用啊歪門邪道”
等等
該不會每次她生病這人都放血喂她吧
般弱越想越有可能,氣急敗壞,“你把袍子脫了我看看”
因為她身體的緣故,他們夫妻生活少得可憐,難得來一次,般弱被他那血蜜蠟的大胸肌迷得七葷八素,哪里還記得多余的細節。
男人往后一步,堅定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