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長情,也輪不到你。”般弱面無表情。
“行。”他指腹抹開頸上的血線,透著勢在必得的從容,“你既然不肯主動入我的床帷,那我就只能強搶了,我很期待,九大仙洲為了休戰,把你送到我身邊的那天。我為刀俎,你只能是魚肉。”
般弱回他一聲輕蔑的嗤笑。
去做夢吧,夢里什么都有呢。
送走了不速之客,她去了劍冢,里面鎮壓著天道經,一份九千年的天道意識。
“那狗男人為何不用”
副掌門就跟小廝似的,捧著這位姑奶奶,“掌門說不要嗟來之食。”
般弱一掌拍在石壁上。
轟的一聲,碎成粉末,副掌門跟“君不見”被掩埋其中。
“君不見”特別委屈,戳著副掌門的屁股她欺負我,你不管管吶
副掌門只有苦笑我哪里敢管這位姑奶奶啊現在太上長老們都快把人當活祖宗了,何況是我這個小輩
琴雪聲出走太京門的第六年,成了三十六洲避之不及的災禍。
傳聞說,他中意了一個人間姑娘,眼看著對方要撒手人寰,他強行為她續命,搜羅各種延綿壽元的天材地寶。
他為那姑娘單槍匹馬殺上幽浮屠。
他為那姑娘破了宗門戒律,在含光洲大開殺戒。
他為那姑娘墮落作惡,成了傳說中人人除之而后快的大魔頭。
一身黑衣,喋血世間。
為了尋藥,他淪落成了他最不齒的那一類為非作歹的邪修。
琴雪聲尋遍了秘境,尋不得那一味珍貴的藥引,干脆明搶上了三宗六派,他修為高,各大掌門一時之間竟奈他不得,只得把投訴信寫了又寫,一份份投向了太京門。
般弱每天都翻開十封,看看這些老家伙是如何不帶一個臟字罵狗男人的。
直到這日,狗男人殺上了太京門,要搶門中的一株珍稀的奇花異草。
太上長老們氣得頭昏,跳腳罵他。
“把琉璃多情種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動手。”
他全然沒了昔日的溫情,面容冰冷,宛如墓碑。
般弱走出來,勾唇,“想要行,跟我來吧。”
“師妹”
長老們略有擔憂。
“我有分寸。”
她揚了揚手。
琴雪聲跟著她回了絕嶺瓊樓,她的寢殿。
這里曾經是一片紅綾,此時換成了滲人的素白。
琴雪聲目不斜視,情緒薄淡,“你最好,不要耍花招,我沒耐心陪你玩。”
般弱噢了一聲,“若我偏要呢”
“什么意思。”
他漆黑的眼珠落到她的臉上,有了實處。
“琴雪聲,你不是想要藥引救你的姑娘嗎,那就跟我做一樁交易,助我渡過紅塵之海,如何”
她手指卡入他的腰封,眼波流轉,媚眼如絲。
“拿我練功”他喉嚨溢出清寒的聲音,“為了同我好,你真是,不擇手段呢。”
“怎么,怕我玷污了你呀”
她轉身走出殿外,頰邊那一綹發散漫招搖。
“那就算了,讓你的姑娘等死吧。”
下一刻,她被人扔上廊邊的美人靠,硬得她脊骨微疼。就像雪崩了一樣,他傾軋而下,熟練拆了她的衣物鞋襪,從頭到腳,吞她入腹。
他兩指抵著她的唇珠。
清冷謫仙的眉眼泛起一絲邪氣。
“小尼姑兒,沒人教你么,吃葷”
“要記得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