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的表演滑我很喜歡。”
youibefound在外網也很火,甚至說國際上對它的喜愛,尤甚國內。
世界不過是巨大的牢籠,每個人都是一葉扁舟。
一個風浪襲來,瞪大眼睛仰望那災難,定格的一刻誰都不知道一下秒是翻船,還是僥幸生存。
叢瀾“幫我改成短節目的曲子。”
曲矜自回憶里抽離,輕輕地笑著,點了點頭“好。”
不是無曲可滑,只是叢瀾對于現成的曲子總覺得缺了一點什么。
她跟曲矜聊了一會兒,掛斷視頻之后,想了想,決定把“you”當做今年的ex。
17,小茉莉,you。
三個節目配在一起,甚至有些嚴絲合縫的適配。
叢瀾“所以改個什么名字”
她看著那個17,一瞬有點發愣。
沒取名字的時候用數字做代稱很正常,但有時候就很巧妙。
叢瀾的生日是17,她也挺喜歡這個數字的。
而這首曲子,又是生死相接。
就像是她,死了,活了。
“巧合”
真多啊。
短曲定下以后,于謹就了了一大心事。
叢瀾跟茱迪給s編舞,堂溪感染了,她得有好一陣都不能工作。
叢瀾“現在怎么樣”
茱迪“在治病,她說特別難受,跟我們講一定要勤洗手,嚴格消毒,運動員感染了估計一年都緩不過來。”
叢瀾想起來了幾個國外的運動員“西妮婭也說她現在都沒勁兒”
第一批被干趴下的人里,有西妮婭庫里科娃。
按理說都過去好幾個月了,哪怕是傷病犯了手骨折了,這會兒也能復冰訓練撿技術。
西妮婭庫里科娃卻還沒找回她原來的難度。
連三周跳都不穩,特別是長短曲,她現在滑不下來了。
她感染之前有四周跳儲備,3a也進展良好,技術落下來找不回,連節目都堅持不到底,最后一部分滑得非常差勁,力氣不足都是寫在明面上的,根本不是她技術的毛病。
教練們這才意識到,新冠肺炎的可怕。
大鵝六月份組了國家隊,有兩人名單給出之后又宣布了退隊,一個是男單,一個是冰舞的男伴,后者也導致了女伴同時退隊。
男單確診三天后說自己好了,還打算去參加比賽,轉眼就退了國家隊,說是現在床都爬不起來。
冰舞這個男伴也差不多,最開始以為沒事,突然就被擊倒了。
他舞伴當時還沒情況,隨后就又出現了感染跡象。
一人干倒了他所在冰場的一群人,連教練都帶不了課了。
茱迪現在隨身帶著一堆瓶瓶罐罐,不是免洗洗手液,就是消毒酒精,還有論打算的口罩。
基地這邊封閉但也有人進出,這些人里有被拉去隔離的,只是目前尚未確診,不知道有沒有潛伏期。
沐修竹說他玩的游戲里都有幾個被禁了,因為性質與現在的環境不太友好。
別的編舞師也不太方便過來。
茱迪“看今年能不能消失吧,疫苗快出來了,不然我們明年就得搬基地。”
也不是首鋼不再用,而是要換場地訓練,北京這邊的限制太大,不是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