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成才接了方正業的電話之后,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
“好,我知道了,我立馬派人過去。”
掛斷電話之后,刁愛國立馬帶了一些人開車前往封工。
而另一頭的方正業掛斷電話后,面色仍舊不大好看,劉洋看到方正業這個模樣,關切地開口問道“方哥,你沒事兒吧”
說著,劉洋停頓了一下,接著又繼續說了下去“方哥,這事兒你要不要和彭廠長說一下你直接聯系刁部長,這應該屬于越級了吧”
按理來說,出了這樣的事情,方正業應該先給彭進步打個報告,之后由彭進步出面同志上級領導,方正業現在卻直接找了刁部長,這要是讓彭進步知道了,怕是會和方正業生出嫌隙來。
方正業回答道“沒事兒的,這件事情我之前已經跟彭廠長說過了,他將事情的處理權交給了我,之后我會補交一份報告給他的。”
劉洋聞言,這才放心下來。
今兒一大早起來,蘇紅玉就覺得左眼皮跳得厲害,她使勁兒揉了揉左眼,可是眼皮跳非但沒有得到緩解,反而跳得更加厲害了,她感覺自己的整個左眼都難受得厲害,抽抽得都睜不開了。
“正堂,我左眼皮跳得厲害,你說是不是會有啥事兒啊”
常言道左眼災右眼財,這才大年初一,她的左眼皮就跳成這個樣子,該不會是她要出什么事情吧
方正堂聞言,有些無語地看著蘇紅玉,開口說道“這都啥年代了,你還搞封建迷信那一套眼皮子跳是你昨兒晚上沒睡好,今天才不舒服的,你使勁兒揉揉,馬上就能緩解了。”
說著,方正堂繼續整理衣服,嘴上則說道“成了,你抓緊點起來,馬上要到我媽那兒去了。”
聽著方正堂那不耐煩的聲音,蘇紅玉也來了火氣,她沒好氣兒地說道“我揉了,不管用,你干凈給我弄個白紙貼上。”
“你真麻煩。”
方正堂嘀咕了兩句,從抽屜里找出了一張白紙來,隨便撕下來一角遞給了蘇紅玉。
蘇紅玉著急忙慌地將白紙貼到了自己的眼皮上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感覺自己原本跳個不停的眼皮慢慢地恢復了正常,沒有繼續跳下去了。
方正堂看到她這個模樣,不免有些無語“成了,眼皮不跳就把白紙摘下來,要是我媽看到你這個鬼樣子,肯定會說你,而且現在大過年的,你貼個白紙在眼皮上,太晦氣了。”
蘇紅玉不樂意了,滿臉不高興地說道“你說的這是啥話你剛剛不還是說現在是新社會,不講究封建迷信那一套了嗎”
方正堂“”
得,這是拿著自己剛剛的話來堵他了,方正堂扯了扯嘴角,懶得和蘇紅玉多掰扯些什么,收拾好之后,就去外面做早飯了被蘇紅玉鍛煉了這么久,他也被磨出來了,早飯都會自己準備了,壓根兒就沒想著要去指望蘇紅玉給他做。
早飯是昨兒從許文靜他們那兒帶回來的餃子,熱一熱就能直接吃了,方正堂將沒破的都吃了,剩下那些破餃子端進去給了蘇紅玉。
她看了一眼盤里的餃子,眼中閃過了一抹怒氣,不過最終她還是忍了下來,什么都沒有說。
今年是大年初一,依照封城這邊兒的鄉風,不少人會上門來拜年,昨兒許文靜就交代過了,讓蘇紅玉和方正堂兩個人早早過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