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閱讀“神姬妹妹,對不起。”
邪天遭受的任何磨難,背負的任何坎坷命運,都是幽小嬋的痛和苦。
但痛苦的她,還不得不對神姬說一聲對不起。
因為她是邪天的女人,縱然再痛苦,也要和邪天站在一條線上。
是以,她對自己勸神姬挺身而出,借神氏之威震懾四大至尊乃至玄羅仙域的舉動,表示歉意。
神姬完全沒有聽到這話,大圓眼緊張兮兮地看著滁潦海,憨憨的聲音里滿是焦急“小嬋姐姐,邪天哥哥他們打得好慘,姬兒不敢看啦”
“或許打得越慘,他們心里就越舒服吧”
滁潦海的戰斗,除了神姬沒有觀眾。
但光是看因戰斗而生的天地異象,眾人就知道這場大戰,或許比邪天與玄機那一戰還可怕。
對于天衣,九州人很是感激。
若沒有這個實際上的三千界第一天才,邪天再牛逼,也來不及救他們。
“所以他們二人之間,必有不可告人的關系”
四處收徒未遂的葫蘆老頭,只能借噱頭吸引邪天身旁的人,結果引來的是一片看老糊涂的鄙視眼神。
“難道我說錯了”
就在葫蘆老頭懵逼之際,更加露骨的話從眾人口中說出。
“聽邪天那位不靠譜的大哥說,天衣上次就是為邪天而來”
“這算啥,楚靈仙還說了,他爹或許要給邪天做媒”
“哈哈,我最佩服的,就是邪天這種無形泡妞的本事”
“打是親,罵是愛啊”
天邪二戰,和第一戰一樣,整整持續了三日。
三日后,滁潦海漸漸平息,十萬里天地靈氣漸漸恢復正常,兩股驚天戰意緩緩消褪。
滁潦海上,兩個血紅的身影靜靜地漂浮著。
無論是邪天還是天衣,都失去了動彈的力氣,只能任由海浪推攘。
但當調皮的海浪,將兩個人推得緊緊相依時,天衣的血衣重歸白色,鴻蒙小霸王掌控邪天rou身,二人借外力,同時遠離對方。
“我輸了。”邪天靜靜道。
天衣并沒有否認,躺在海面的她側頭看向邪天,淡淡問道“你在算計我”
邪天想了想,發現若自己將天衣當朋友的話,算計或許談不上,但至少沒有說實話。
所以他看向天衣,問道“你如何得知的”
天衣聞言,道眸瞬間變冷“你的女人,沒有再因道誓吐血,先天源火,可破道誓。”
見天衣的眼神,邪天心中一凜,正欲開口,天衣的聲音再度響起。
“所以無法收取先天源火的你,故意讓玄機取得先天源火”
邪天沉默少頃,點點頭。
“所以你屢屢羞辱玄機,就是為殺玄機布局”
“是。
”
“所以羞憤難當的玄機,之所以食言前來殺你,就是因為被你破去的道誓,成了玄機的”
“是。”
“你能打開乾坤袋”
“能。”
“為何非要殺他”
“原因太多,你可以認為我想讓他死。”
“你想他死,所以他必須死”
“是。”
天衣不再詢問,呆呆看著九州界蔚藍的天。
她沒想到,自己的對手,有這種敢將至尊玩弄于鼓掌之間的勇氣。
她更想不到,自己的對手,有這種玩弄至尊的能力。
而最讓她覺得不可置信甚至荒謬的,是邪天想讓誰死、誰必死的大魄力。
相比這種人,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只會戰斗、被人耍得團團轉的白癡。
“你從何處學來的這些”
天衣不知自己問出此話時,是何種心情,但就是忍不住想問。
邪天看著蔚藍的天,呢喃道“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