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野羽仁請了整整一個星期的假。
這段時間里要處理的東西太多了,不僅僅是對于arc情報的整合與處理,還有黑衣組織那邊的應對。雖然有青野先生的幫助,這個過程也未免太過于吃力。
第一步就是處理好關于arc的信息。
ar的交流并不算頻繁,但是能從可得知的情報中分析的出來,arc起碼是和g的地位差不多的位置。
arc制造的每一場案件,arc做過的每一件事情,arc的日常習慣,arc在組織所擔任的一切
即便榎田已經根據繳獲的器具分析出來了不少情報,想要模擬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
瀧野羽仁睜開雙眼,紅色的血絲遍布了整個眼球。
沉浸式扮演的缺陷是難以從中脫離。但是不得不說,arc確實有著和他相似的地方,兩人的身高和體型都很接近,都擅長側寫與窺探人心,都會易容術,對于角色扮演也各自頗有心得,arc的技能樹恰巧和他的點在一起,唯一例外的就是炸彈。
嗯,改天和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請教一下好了。
arc是黑衣組織的游梟,是難得能夠脫離于組織之外的角色。朗姆似乎對他格外信任,畢竟arc是他一手提拔出來的角色。在他自己無法現身的時刻,他必須有一把利刃在手,才能保證最大程度的自由干預。
因為朗姆的寵愛,arc一向有恃無恐,不過他對于自己在意的人還是相當上心的,而g顯然是被上心的人之一。
判定ar,朗姆皆為交好,至少在某種利益上一致。
是什么讓朗姆如此信任arc除了一手提拔的元素在內,arc或許也掌握著朗姆的一些秘密。
暫且還是未知。
警方的消息封鎖的很好,而瀧野羽仁也第一時間用arc的習慣發送了相關消息給g,大致內容是任務失敗,但是好在順利逃脫。并且理所當然地將追捕的身份放置于thaa身上,完美洗清嫌疑。
光是這個過程就花費了五天,制造假的信息和材料很花費時間。在這過程中他還得適應arc的身份,幾乎都沒怎么合過眼。
津島針生被警方保護,也不會遭到黑衣組織的暗殺。而thaa被逮捕的消息也是隱蔽操作的,在黑衣組織看來,無論是arc還是thaa,此時此刻都在逃竄之中。
無論如何,他都必須時刻緊繃著神經。
“沒想到你居然也會淪落到如此地步,真是稀奇啊,arc。”g冷笑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朗姆的命令已經下來了,作為朗姆的狗,你恐怕也無法拒絕他的命令。他要求你繼續追蹤thaa的下落,暫時不用回組織了。”
果不其然,只要將魚線放下,魚自然會咬上餌料。
他賭對了。
“那還真是萬幸啊,我還以為會掉腦袋呢。”瀧野羽仁模仿著arc的語氣調笑道,
“不過是一次失敗罷了,我承認thaa有點手段。僅此一次,下次見面,我會要了他的命。”
“鏟除掉那家伙是你的責任,我只需要你完成我交代的任務就好。”g冷冷道,
“之后會通知你,到時候我會告訴你要做什么。”
然后掛斷了電話。
總之危機暫時還是解除了,起碼arc的身份暫時不會被戳破。
搞定了一切的瀧野羽仁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他按照平川颯太的容貌易容出了相對應的臉,打算去醫院一趟。
arc的母親還在接受治療。從重癥監護室往內看,蒼白枯瘦的女人正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大大小小的管子,只是看著就能感受到她身上傳達而來的痛苦了。
“真的嗎您答應讓她安樂死”醫生似乎對他的態度感到有些意外。
“嗯,無論怎么治療她都只能承受無盡的痛苦吧,這也是她的意愿。我想還是讓她快點結束這份痛楚好了。”瀧野羽仁微笑道,
“畢竟,她是我的母親啊。”
“你能想開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醫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露出了幾分欣慰的笑容。
“再去最后和她見一面吧啊,記得在這份協議上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