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就不必了。”瀧野羽仁收斂起笑容,露出了不忍和心痛的表情,
“那樣的話,我一定會相當難過的吧”
虛偽至極的個人主義者,臉上的笑容總是最溫柔的。
“抱歉是我沒有考慮到您的感受。”醫生理解地點了點頭,“那么接下來就請交給我們吧。”
“那就麻煩您了,醫生。”
瀧野羽仁最后透過厚重的玻璃向著房間內看了一眼,干枯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嘴角居然流露出了一絲笑意。
她終于釋然了。
去掉易容裝束后,瀧野羽仁也差不多該回學校了。臥底的事情自然不能暴露,而瀧野羽仁打算回到學校繼續待到畢業至少絕對不能讓其他人將arc和他聯系起來。
大抵是冬天到了,雖然還沒下雪,但是天氣已經開始大降溫了。整整一周都沒離開過地下室的瀧野羽仁只覺得整個人都有點發虛,他迫切的想要好好休息一下,或者回到自家的咖啡廳點杯熱咖啡或者小食,逗逗貓或者和林檎先生聊聊天也好。
冰涼細膩的雨落在了他的臉上,帶著滲透入心的冷意。瀧野羽仁裹緊了自己的衣服,只覺得大腦有些混沌,卻說不清是那里不對勁。
arc和thaa的暗網賬戶也依舊交給榎田操縱,那孩子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靠譜,雖然也借機被挖掉了一大筆錢,但是就價值來說是完全值得的。
有問題的只是他罷了。
到底要怎么樣才能讓人完全看不透內心的想法呢
撲克臉。
瀧野羽仁的眸子微微瞪大,男人的聲音似乎穿越了長久的時空隧道,在他的耳畔響起。
一時間,瀧野羽仁眼前的一切都被黑暗所包圍,他似乎回到了遙遠的過去,想起了那天初遇的夜晚。
他依舊清晰地記得那天發生的事情,那時候他還住在英國的倫敦。月色透過窗戶落在了他的身上,如同一池波瀾的銀白色湖水。
黑發的少年被一陣細小的動靜所吵醒,他懨懨地坐起了身,滿臉嫌棄地推開了枕著自己的肚子睡得正香的胞胎兄弟,隨手把蹭到地上的被子拉到他的身上。然后他就從床上利落地爬了下來,好奇地扒在了窗口的位置,向外看去。
他看見一只白色的鳥兒落在了他家的車庫旁,如同煙霧般消失了。
年僅九歲的少年眸子撲閃了一下,他很快從房間里翻出了一個醫藥箱,熟練地撬開了窗戶,直接從屋內翻了出去他經常干這事,并且樂此不疲地帶著秀一翻了窗戶無數次,只為了能偷偷溜到大街上去打nes。
果不其然,他在車庫的附近看到了那只墜落的白鳥,以及他翅膀上沾染的血跡。
“東西給你,自己治療吧。”
少年將醫藥箱遞給了他,禮貌性地后退了幾步。
“你知道我是誰”
身著白色禮服的男人有些好奇,似乎對于眼前少年的平靜反應感到有些意外。
“我知道你啊,你很出名的,我之前天天都在電視上看到你是怪盜基德對吧”一聽到對方主動詢問自己,少年難得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但是你受傷了,你在被人追殺吧我看得出來是子彈造成的傷口,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落在我家這里,但是我幫了你,你是不是要回報我點什么”
黑羽盜一
這看起來好像不是什么好解決的孩子啊。
不過洞察力好像不錯,只是遠遠地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受傷了么
“什么嘛瑪麗那個混蛋天天把我關在房間里不讓我出門,我都快無聊死了。”少年捧著臉嘟囔道
“所以這一定是命中注定的相會我一直都很崇拜你啊可不可以收我為徒我也想學會你那些好炫酷的招數”
“哦真這么崇拜我”黑羽盜一笑了,
“假如我不答應怎么辦”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