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切都變得非常自然。三人再度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除了唯一不知情的諸伏景光,每一個人的心情都是和外表截然不同的復雜。
貝爾摩德的想法很簡單,雖然她表面上信任了arc,但是內心依舊懷疑著那個男人。以她對arc的了解,那家伙無論做什么事內心總會藏著點什么,那位被他稱之為zero的青年除了公安的身份,一定還有更多更深的身份。
如果能抓到點什么把柄就好了,可惜想要抓住arc的把柄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呢。況且她還得把控住度,畢竟暴怒的貓科動物咬起人來可不會注意輕重。
降谷零的大腦剛剛經歷過一陣風暴,不過在驚濤駭浪之后大腦反而冷靜了點。雖然對于hani的隱瞞很想給他一拳,但是看眼下的情況他也知道對方應該也是迫不得已,既然是任務的話,事情應該沒有那么簡單了。
剛才和hani對話的那個男人,雖然只接觸了一瞬,但是對方那一瞬間的氣息卻早早刻入了他的腦海里。
坐在對面的男人應該就是hani這次的交涉對象還有最開始遇到的那個慌張的男人也消失不見了是被處理掉了嗎
如果自己剛才沒有隨之做出相應的準備,恐怕會和那個男人落得相同的下場吧
總之,等找到時機后在去問問hani吧。以及絕對不能將hiro卷進去。
而瀧野羽仁的想法就簡單多了。
既然把zero牽扯進來,那么就沒什么好瞞著的了。雖然很對不起zero,但是也要拜托zero捂好自己的馬甲,不然他之后說不定得和zero一起被混合雙打了。
至于貝爾摩德那邊他倒是有辦法應對。
貝爾摩德還是不怎么敢招惹arc的,兩人之間的關系相當微妙,一致的利益點大概是都喜歡坑琴酒。
而這次他又得去騙琴酒了,這么一想最慘的好像是琴酒才對。
列車到站后,瀧野羽仁很快起身和貝爾摩德一起下了車,而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兩人則按照原計劃前往了不同的地方。在距離車站不遠處的地方,琴酒和伏特加果然在等著他們。
“不打算帶上你可愛的下屬一起么”貝爾摩德意味深長地問了這么一句。
“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您還有什么疑問嗎”arc的臉色也帶著和善的微笑。
“當然沒有,難不成我還會將這種微不足道的消息告訴琴酒嗎”貝爾摩德隨手撩起耳畔的頭發,
“不過安島一郎的事情你已經解決了嗎這可是你說要自己攬下的。”
“當然。”
當然沒有。
瀧野羽仁從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得在那個時候就到密碼,如果他一開始就想端了安島一郎所在的組織,那么他也就沒有得到密碼的意義了。
再往前走就是和琴酒還要伏特加會和的地方了。列車下站的位置就是會和之處,這也是最開始說好的。
“密碼問出來了”琴酒皺起眉頭。
“沒有。”arc語氣輕快道,
“我把他殺了。”
于是黑色的槍口對準了他。
“琴酒,你知道這一招對我沒用,大可不必將沒上膛的槍對準我。”arc擺了擺手,
“用不著竊取情報,直接將對方的組織解決掉就可以了。”
“解決掉”琴酒嗤笑一聲,“你想的太美好了,組織可沒那么多精力和資源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