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點意思都沒有。不過也就g能這么欺負著玩玩了,換個人來都沒意思。
rac掛斷了電話,依靠在窗戶旁的藤椅上,疲憊地閉上了雙眼。
為了處理這些事情,他已經很多個晚上沒有睡一覺了。不過熬夜這種東西一般都是習慣性的,一次兩次習慣后也就沒什么了,偶爾閉上眼睛也能稍微打個盹回一下理智,醒來后又是一條好漢。
“不過,瀧野先生,您真的認為這一切只是一場巧合嗎”林檎先生將一疊方糖放在了桌子上,
“雖然這次您打算和您的同伴們見面,但是我覺得松田先生并沒有完全信任您。”
“那家伙機靈的很,估計死咬著我不打算放了。”瀧野羽仁喝了一口黑咖啡,苦地臉都扭曲了,
“難喝死了怎么會這么苦啊”
“是您要說純黑咖啡的啊,我都說了您肯定喝不慣”
“可惡,我要放糖大把的糖”
話雖如此,該去的聯誼會還是要去的。雖然他現在完全沒有精力和自己曾經的舍友插科打諢,但是一想到馬自達醬那雙包含深意的眸子,瀧野羽仁整個人都瞬間精神了。
約的地點依舊在五人以前經常去的那家
ozrers漢堡店,按理說朋友約會這種事情一般都是在烤肉店之類的地方,恐怕也只有他們幾個會約在這里了。
“hani,等一下”
就在瀧野羽仁打著哈欠準備進去的時候,卻突然被一個人抓住了手腕。在黑發青年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冰涼的眼鏡架就被推到了他的鼻梁上,金發的青年后退了幾步,上上下下下打量了自己的同僚一番,露出了有些擔憂的表情,
“可別忘了自己的東西,要是讓他們看到你的眼鏡在我這里,我可不好解釋啊。”
“隨便了那種東西,實在不行就說你是我異父異母的弟弟好了”
“你真的沒問題嗎我記得你昨晚和他們弄交易的事情,好像一晚上都沒睡吧”
“沒事,我中午慣了自己幾杯黑咖啡,現在整個人倍兒精神,感覺還能再熬幾天夜”瀧野羽仁自信滿滿地拍著自己的胸口,信誓旦旦道。
“今天回去就好好休息吧,hani,這些天也辛苦你了。”降谷零安慰地拍了拍對方的后背,
“我們那邊也很順利,接下來只要”
“接下來只要什么”
一陣平和的聲音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瀧野羽仁和降谷零表情同時一僵,迅速地向著后方看去。
穿著連帽衫的黑發青年正站在兩人身后不遠處,他表情依舊很和善,甚至還帶著友好的笑容,就好像真的只是見到了同僚,心情頗好地打了個招呼而已。
然而兩人卻因為這樣的笑容莫名被嚇了一跳。
“哈哈哈哈哈哈hiro你怎么回事啊走路都沒聲音的嗎不帶你這么玩的哈哈哈哈”
“對啊hiro哈哈哈哈哈你來怎么也不說一聲真的會讓人嚇一跳呢”
也不知道兩人剛才的對話有沒有被諸伏景光聽到,應該沒有吧
“走吧,班長他們早就提前到了,讓別人等太久不好吧”
諸伏景光看了兩人一眼,他的一舉一動都很自然,看不出來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還是說,你們有什么話要和我說嗎”
“沒有”
“完全沒有”
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著,隨后就這么架著諸伏景光一左一右進了店內,并且看到了早早就預定好位置的三位同僚。班長坐在最里邊的位置,而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坐在位置的兩側,旁邊恰好剩下三個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