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川浩二的臉上露出了比哭還要難看的笑。
“砰”
下一秒,赤色的火焰席卷了整個房間,玻璃窗在這一刻被爆破碎裂,甚至連整艘游輪都小幅度地震動了一下。
“嗯”
銀發的男人剛剛看完合同,卻發覺整個房間輕微地抖動了一下,明亮的火光在玻璃窗外閃爍著,如同夜間花火。
“合同方面有什么問題嗎”
安室透坐在琴酒的對面,警惕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無礙,合同方面做的精準無缺如果那家伙能活著執行的話,恐怕赦罪師能笑出來吧。”
琴酒的心情明顯很不錯,合同簽署的很成功,計劃也進行的很順利。如果能成功將極樂大義教納入黑衣組織,這將是極為強大的一股外入力量。
“arc在哪”
不過合同的真正簽署人不在,倒是一件讓人不悅的事情。
“arc大人去處理偷跑的老鼠了,很快就能來和您見面。”安室透道。
“哼,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做出怎樣的花樣來。”琴酒冷笑道。
朗姆雖然器重arc,但無論是琴酒還是朗姆,他們都不可能完全信任arc。
連自己一手培養出來的組織都能背叛,連信任自己的下屬都能隨意屠殺,他還有什么不敢做的
呵說不定哪天組織也會覆滅在他的手上吧。
“阿嚏”
瀧野羽仁打了個噴嚏,有些不自在地揉了揉鼻子,皺起了眉頭。
“感冒了還是沒睡好”
站在他身邊的男人溫和地問道,同時遞給了他一塊手帕,
“你和他一樣都喜歡大晚上站在外面吹冷風呢。”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瀧野羽仁捂住了自己的臉,他從指縫里望著面前再眼熟不過的人,語氣有些崩潰,
“說吧,你是什么時候潛入黑衣組織的是不是在那天我們見面之前你就已經加入了”
不僅瞞著自己和zero早早潛入了黑衣組織,并且在其中混到了酒名,甚至還一聲不吭地潛入了殘響游輪所以頂著這張溫和乖巧臉的人到底是誰啊喂
“嗯,段時間我在做初步潛入工作,zero在忙其他的事情,所以沒有和他說。至于為什么不告訴你,我只是在等著你告訴我的那一刻再告訴你。可是hani一直都沒有開口,我也沒辦法啊。”
侍者也正是諸伏景光,他摘下了自己的面具,湛藍色的眸子安靜地注視著自己的友人,
“而且我也知道,你來到這艘船上也不是為了煙火師,更不是為了琴酒,而是為了那個人,對么”
“切,你都知道了我還說什么啊,神秘感都沒有了。”瀧野羽仁岔岔不平,
“你居然還瞞著我這么多東西我對你很失望啊hiro”
“那種事情hani才沒有資格說我啊。”諸伏景光笑了笑,“不過不告訴zero沒關系嗎”
“沒關系,到時候給他一個驚喜好了。”瀧野羽仁嚴肅道。
“你確定不是驚嚇”
“那多好,zero被嚇到的表情一定很不錯,值得拍下來紀念一輩子的那種。”
“你才是真正的魔鬼吧han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