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教主大人他真的死了。昨天晚上,我們作為祭品來到了這座禮堂教主他是為了讓我們這些祭品活下去,才選擇為我們贖罪啊。”
“抱歉,如果方便的話,能詳細和我說一說么”
安室透的臉上露出了有些難過的表情,他刻意抓住了老人的雙手,語氣也沾染上了幾分悲痛,
“所謂祭品和贖罪,到底是指什么”
“那是我們歷年來的習俗。”老人嘆息道,
“作為祭品的我們會來到教主每年接受試煉的地方。如果教主通過了試煉,得知了試煉內容的我們就會迎來死亡。但是如果教主沒有通過試煉。那么我們其中之一就會被當選教主,其他人也會和舊教主一起死去。”
“但是他明明通過了試煉,卻不愿意讓我們去死所以他要替我們贖罪,他替我們前往了極樂之地教主他是真心希望我們幸福啊”
這是什么鬼理由
安室透內心震撼,更加確定了這次的死亡事件一定是烏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要是真的為了這種荒謬的理由去死,不是hani腦子壞掉了就是他還在做夢。
“不要再不愿面對現實了,這一切都是真的。”一名身材臃腫的女人也哭著走了過來,
“二樓地面的玻璃是共通的,我們能夠清晰地從一樓看見二樓所發生的的一切我們親眼看到了教主拿起了槍,對準了自己的心臟。”
拿著槍對準了自己的心臟這又是什么操作
“原來如此是這樣么”
安室透垂下了頭,露出了強顏歡笑的表情,
“我明白了,謝謝你們告知我這件事情。那么我先走一步了。”
他要查清楚
安室透的腳步越來越快,他想起瀧野羽仁留給他的信息。他讓他去黑衣組織,難道說hani提前一步藏去了黑衣組織,還是說黑衣組織里隱藏著什么秘密
hani讓他那么做,想必一定是有原因的。
但是那些教徒確實不會撒謊,他們對教主的忠心是無法演繹出來的。就算這群人里混雜著那么幾個優異的演員,但是這么多人同時都是優秀的群演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們真的在悲傷和沉痛,也確實看到了平川颯太的自殺。
這樣的做法到底有什么意義以及為什么hani不愿意提前告訴他計劃的內容還是說執行任之前出現了什么意外
這一切必然有源頭。
“這不是安室透先生么會在這種地方看到你還真是稀奇呢。”
就在安室透走在走廊處陷入沉思之際,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傳來安室透有些震驚地抬起頭,和早瀨浦宅彥對上了視線。
銀發的男人笑起來很溫和,他天生長了一張相當慈愛親切的臉,在警局內也頗受大家的敬愛和歡迎。
可是當他睜開了那雙暗紅色的眸子后,原本的氣質瞬間消散,留下的只有捕獵者特有的惡意和勝利者的微笑。
“你想干什么”安室透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干什么不不不不用擔心,無論是你還是你親愛的朋友,我都不會將你們說出去的。這對我來說并沒有利益。因為最難搞定的那個人已經死了,我想我也沒有必要再和你們繼續糾纏下去了。”
早瀨浦宅彥的笑容愈加病態,那雙暗紅色的眸子愈加深意,
“你難道真的以為,那位可親可敬的教主先生也就是曾經和你們一起在警校學習過的小朋友瀧野羽仁是自殺的么”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