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只是胡銘晨依照邏輯做的揣測。
實際上呢,胡銘晨連這個鄭明濤是誰都不知道,更不可能曉得他們兩人的關系。
說直白一點,就算胡銘晨曉得鄭明濤與曹培岳關系交好,胡銘晨也不可能下作的做什么針對他的事情。
曹培岳追求王慧雪,胡銘晨雖然心里面不太舒坦,但是,他也并沒有阻止和破壞啊。
怎么說王慧雪也是個獨立的自然人,她既不是胡銘晨的女朋友,也不是至親,所以,什么人追求她,或者她愿意接受什么樣的人,那都是她的自由和選擇。
不過現在曹培岳那這個來說事,還是當著周嵐的面,那胡銘晨就不爽,他不爽了,那自然就要讓曹培岳也不爽。
曹培岳陰沉著臉看了看四周,發現大家看向他的目光又戲謔和怪異,頓時也覺得事情恐怕有蹊蹺。
至于胡銘晨諷刺他智商低,曹培岳當然很氣惱,可為了不被動,還是問清楚原委的好。
“明濤,這到底怎么回事”曹培岳凝視著鄭明濤問道。
“也沒怎么回事啊,就是我覺得今天食堂的飯不好吃,剩得多了些,可他,對,就他,拿著雞毛當令箭,抓住我就不放,唧唧歪歪一大堆,然后這家伙就跳出來,他們都是學生會的,人多欺負我人少。”鄭明濤這家伙還真的是有狡辯的口才。
明明是他的不對,但是經過他這樣一描述,事情似乎就變味了,成了胡銘晨他們專門針對他一樣。
“你會說人話嗎什么叫我那這叫當令箭針對你學校有規定,吃剩飯,要么罰款,要么干活,我監督你有什么不對”生活部的同學拍了拍自己的紅袖章,“看到沒有,這是我的職責,我要是不管,那我就失職了。”
“那我沒賠錢嗎我沒認罰嗎我還多給了五十。”鄭明濤想要跳起來似的。
“你認罰了嗎你要是態度好,認罰的話會有這事別以為家里有點錢就了不起,在這校園里,沒有誰比誰高貴,也沒有誰比誰低級。”生活部的同學懟回去道。
“你眼瞎啊,那不是錢是什么一百的,你看不見的話,那就去好好治一治眼睛。”鄭明濤不服氣的指著還躺在地板上的那一百塊道。
“我剛才說過了,你那個錢是送給地板的,不是認罰的錢。”胡銘晨道。
“他拿了錢,怎么就成送給地板的了”曹培岳質問道。
“呵呵,你交罰款是把錢扔地上嗎覺得在你們眼里,誰都是乞丐叫花子”胡銘晨冷笑乜了曹培岳一眼,“他不但沒有認罰,而且態度極其不好,還罵人,甚至主動對我動手,所以,他不但要接受處罰,而且,還要道歉。”
曹培岳看向鄭明濤,對他真的是無語。
你是瘋了還是怎么滴,主動對他動手那與自己主動找虐有什么區別,就你,打得過他嗎
“錢我可以認罰,但是,讓我道歉,那是絕不可能,我被打了,還更慘,那誰又向我道歉”鄭明濤吞了一口口水,梗著脖子死硬道。
五十塊錢他不在乎,但是,道歉的話,他低不下那個頭。
“當然是不行的,你被打,那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你霸道,如果不是你先動手,又怎么會自取其辱呢。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沒得選,除非你不在我們朗州大學就讀。”胡銘晨自信又篤定的告訴鄭明濤道。
“好,那老子就不讀了,一個破學校,不讀能咋地,大不了我出國留學,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就不。”鄭明濤這家伙也是夠狂,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
“行啊,那么說吧,你是哪個院系哪個專業的,你說了,他上報給學校,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