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干什么打小晨啊”就在這時,胡銘晨的二姑背著一個小娃娃從胡銘晨家伙房旁邊的小路走下來。
“氣死我了,這個白眼狼,我要打的是胡燕蝶,他居然敢幫忙和頂撞我,不打他打哪個”鐘英見到女兒,一手叉腰,喘著氣說道。
胡銘晨的二姑胡又琴三年前已經嫁給了他家上面文山村的朱飛,并且已經生了兩個女兒。大的叫朱燕,小的還沒取名。
“胡燕蝶做錯了什么事呢”胡又琴走到跟前來問道。
鐘英就添油加醋的在胡又琴的面前講胡燕蝶給數落了一番。
“活該,一個姑娘娃娃怎么能那么懶呢,這以后嫁到人家去如何得行,別人還以為我們家沒教養呢。”胡又琴聽了母親的講述,對胡燕蝶又是一頓批。
“二嬢,根本就不是奶奶說的那樣,這些事情與姐姐無關,和小嬌也無關,都是我自己愿意主動的。你不了解情況,不要亂講。”胡銘晨態度還是一樣的,依然站出來為姐姐胡燕蝶辯護。
“咦,你奶奶說你是白眼狼,你還真的是白眼狼呢,像你這樣,怪不得挨打。”胡又琴瞪眼批道。
“我哥又沒有做錯,憑什么說他就應該挨打,你有什么資格”性格偏向潑辣的胡雨嬌率先看不下去,站出來幫胡銘晨。
“雨嬌,別說話。”胡銘晨生怕胡雨嬌起到火上澆油的效果,急忙阻止他。
“你個小丫頭片子,你爸爸是我兄弟,老子就等于是你爹,你說我有沒有資格,你講我憑什么老子就算是打你們罵你們,那也是幫你爸爸教育你們。”胡又琴伸手指著胡雨嬌訓斥道。
胡雨嬌畢竟才七歲,嚇得趕緊躲到大姐胡燕蝶的身后,生怕二姑真的撲上來打她。
面對胡家三姐弟,胡又琴經常掛在嘴邊的話就是“我等于是你爹”,似乎有了這句話,她就可以想怎么樣怎么樣。之前也從來沒有人駁斥過她的這句話。
“二嬢,你是長輩是一回事,但是有沒有資格批評我們乃至于打我們,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不管哪樣事情,還是要講道理的嘛,即便你不是我們的二姑,只要我們的確做錯了,那也可以批評教育,如果我們本身沒有錯,就算是我爸爸在,我也不覺得他就可以隨便來,我也相信他不會隨便來。”胡銘晨義正言辭的辯駁道。
“你個龜兒子,看老子不教育你。”被說得惱羞成怒的胡又琴,抬起腿來就給了胡銘晨的屁股上一腳。
“二嬢,你是長輩,我不和你計較,但是你也應該自重。”胡銘晨挨了一腳,沉著臉道。
“自重,自重尼瑪個頭,你爹現在還不知道死活,要是你爹死了,我看你們三個寡崽兒怎么辦他要是回不來了,怕你還巴不得我有資格。”胡又琴接著又甩了胡銘晨一耳光,氣呼呼的道。
“二嬢,夠了,不需要你詛咒,我爹回不來你有什么好處”胡銘晨忍不住大喝一聲,“你放心,就算我爹回不來,也不會到你家去要飯,只要有我在,我家一定會生活下去。”